‘輕鬆醫館’內的氣氛從來從開始就沒有輕鬆過。
這次也不例外。
在高語似突然,又好似平淡。
似改變,又好似繼續訴說時,場麵陷入了久久的寂靜。
眾記者都是滿臉疑惑又擔心。
反觀柳怡蒙等人則好像鬆了口氣般變得緩和。
尤其是蘇淺,雖然沒有表現的太過興奮。
但也減少了哀傷,減少了對高語本有的失望和失落。
心裏再次燃起被眷顧的喜悅。
安靜,總歸是要被打破的。
狂扒記者開口說道:“這位先生,你這是在替蘇淺小姐,你的朋友做辯解嗎?做最後事實決定的挽回嗎?我想這時候已經完了吧?畢竟,你之前的話已經確定了蘇淺小姐的一切。”
這話與其說是跟高語說的,倒不如說是讓看直播的所有人聽得。
為的就是提醒那些人,事情已經就如最開始說的那樣,不管如何都不會改變了,都不能改變。
可惜,高語直接聳聳肩說道:“確定一切?這好像沒什麽關係吧!而且你認為我從開始說話到現在是在給蘇淺辯解嗎?貌似你之前也說我是證實了這件事情真相吧?怎麽現在話鋒又變了?”
既有張良計,便有過牆梯。
隻要心中立場堅定,就不會沒有無法辯解的話。
而高語自信,這件事一定能扭轉乾坤。
哪怕狂扒記者嘴皮子利索……
“不是我話鋒變了,而是你前言不搭後語,這要是在法庭上可算是翻供啊!哈哈。”
笑裏藏刀,有時候,笑不是為了緩解尷尬,而是為了讓一件事徹底陷入無法迂回的境地。
高語自然明白,微微一笑,搖頭說道:“翻供?不得不說,你想的還真多,不過這算不上翻供,隻是想之前說的話一樣,依舊在陳訴事實罷了。”
既然你認為我之前說的是對的,那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