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躺著的女人微微抬頭說道:“醫生,你沒事吧?”
其實她開始沒多緊張、害怕,因為那個甜餅真的管用了,所以哪怕看柳怡蒙年輕,也覺得是個有本事的人。
可等了半天沒動靜,再抬頭一看,對方的手已經哆嗦快控製不住了,她也跟著害怕了。
看病就是這樣,要是看著醫生比你還緊張,那病人心都能涼一半。
而這麽一問,柳怡蒙更恍惚了,連忙抬手說道:“沒事,沒事。
女人不敢明說,但還是小心問道:“真的沒事?你確定?”
“我……”柳怡蒙想回答,可惜後麵的話始終開不了口。
高語一直等著,聽到這話,就問怎麽了?
柳怡蒙瞬間尷尬的臉頰通紅,說道:“我,我不敢。”最後的音節發顫,明顯心理已經有些崩潰了。
**女人嚇得不敢說話。
高語則連忙安慰。
可惜人到了害怕的時候是根本控製不住的,尤其是手,抖的根本情不自禁。
沒辦法,高語深吸口氣說道:“怡蒙,這樣好不好?我隔著簾握你的手,你找穴位,我們一起下針。”
這方法不錯。
但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同位握手的話,高語就必須從柳怡蒙的背後把身體靠過去。
如此一來,哪怕隔著簾布,恐怕也要有所接觸的。
所有人都想到了這一點。
柳怡蒙瞬間便臉頰紅暈,呢喃的說道:“還,還是算了,我再試試吧!”
她是打定主意想要擺正心態重新下針。
可躺在**的女人心態卻崩了,畢竟‘試試’這個詞聽得實在有些讓人不放心。
所以她說道:“打斷一下,我覺得要不然就聽那位先生的話,我倒不是不相信你,隻是覺得還是萬無一失比較好,好嗎?求您了。”
如果隻是問句柳怡蒙還能拒絕,雖然很不好意思,但至少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