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黃毛的話,許少業與趙英楠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我上學的時候,挺羨慕現在的生活的,所以走到現在的道路。但是混得越久,越是後悔。越發羨慕那些學生,現在就是想回到以前,也是不可能了。”
小黃毛感受到許少業與趙英楠奇怪的目光,道。
“可以說,在道上混過幾年的兄弟,或多或少都會後悔。我們的生活朝不保夕,說不定明天就會被警察給抓走,或者被人砍死在街上,能平平安安活到老的,幾乎沒有。”
小黃毛看起來是真情流露,苦笑著搖搖頭。
許少業點點頭,這點倒是跟傭兵很像。
一個常年在戰場混跡的傭兵,根本融不入普通人的生活,不是自殺,就是變成殺人狂魔。
許少業也有戰後綜合症,不過中醫講究修身養性,許少業完全可以把心中的那股燥動給壓下去,不置於因為自已神經緊崩,而變成瘋子,或者殺人狂魔。
“多謝你們聽說我這麽多廢話。”
小黃毛說完這些,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些話他一直沒有對任何說,因為不知道對誰說,不知道為什麽,在麵對許少業的時候,對許少業很是信任,沒有任何的防備心理。
小黃毛抬手,讓人將福伯兒子為首的幾個人從小店裏拖走了。
雖然許少業說過不要太過為難他們,但是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老公,他好可憐啊!”
趙英楠聽得意動,眼中閃動著淚花,衝許少業說道。
“什麽?你叫我什麽?”
許少業差點跳了起來,懷疑自已聽錯了,驚疑不定的看著趙英楠,想不通這老公的稱呼怎麽來的。
就算是談戀愛,這也太快了吧。
“叫你老公啊!”
趙英楠理所當然地說道,臉色微紅,卻很堅定。
“我什麽時候成你的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