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百八十八百這個價格一出來時,台下頓時響起一片唏噓的聲音,不是說何家安要的價格太高了,而是這個價格實在是太低了,而且低得有些可怕,雖說清河巷隻是一條偏街,但位置也算不得最差,這樣的一間鋪子沒個五、六百兩恐怕都是下不來的,沒想到陳家居然隻要三百八十八兩。
這跟白揀的又有什麽區別。
何家安的話剛落下沒有多久,台下先是靜了一下,然後就見許多的牌子騰的一下舉了起來,還有的人生怕何家安沒有看到他們的牌子,衝著台上的何家安喊道:“我,我加二十兩。”
“我也加。”
“還有我。”
剛剛維持好的紀律,頓時亂成一團。
居然隻要三百八十八兩,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陳月英還以為何家安是報錯價格了,這哪裏是來拍賣的,這分明就是清倉大甩賣呀,價值五、六百兩的鋪子居然隻要不到四百兩就賣,陳月英頓時就急了,剛想站起來提醒一下何家安是不是看錯價格的時候,突然整個會場就亂成一團。
不管有沒有心思想買這間鋪子的,都被這個價格給震驚到了,要是這個價格買下來的話,就算轉手再賣出去,都能賺上好大一筆,不約而同地把手中的牌子舉了起來。
牌子剛剛舉起,就見台上剛剛還不溫不火的何家安突然伸手一指,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記下來大家舉牌子的先後順序的,嘴裏快速地喊道:“四百零八兩、四百二十八兩、四百四十八兩……”
隻是瞬間,何家安口中的價格就已經突破了五百兩的大關,直奔六百兩而已,這時有些人才反應過來,不光是自己在加價,其它的人也同樣要加價,這樣一來這鋪子的價格跟加了火箭似的,嗖嗖的往上竄。
一些反應快的連忙把手中的牌子給放了下來,好家夥,差一點就上了這小子的當,這要是繼續念到自己這裏,不得要七八百兩才可以,那自己豈不是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