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撇撇嘴,剛打算跟女人再說些什麽。
卻在這個時候,電話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是劉恒瑞。
“陳先生,人我們已經控製了,而且我們也確實在他們家裏,發現了大量現金。”
聽得出,劉恒瑞這次很高興。
“實不相瞞,如果這次不是因為您,這幾個叛徒很有可能就已經跑了!”
陳帆情緒無絲毫波動,隻是輕聲“嗯”,
“這幾個叛徒,你打算怎麽處置!?”劉恒瑞問道。
陳帆一愣,笑道:“危害國家安全,危害社會安全,以危險方式幫助、協助外籍人員,泄露國家重要情報,收受外籍人員財務,叛國罪,這些罪名應該沒一個願望他們吧!?”
劉恒瑞聞言,哪裏還不明白陳帆的意思?
三十年起步,最高死刑!
“好的陳先生,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掛斷電話,電話一頭的中年男人笑著問道,“陳少怎麽說!?”
劉恒瑞撇嘴,搖頭說到:“還能怎麽說,跟你說的一樣唄!”
看著眼前被鐵凳烤著的牛畢,中年男人噗嗤一聲笑了。
“小子,不是我們不給你機會,是陳少他不給你機會啊!”
牛畢“咕嚕”咽下扣唾沫,嚇得臉都綠了。
“局長,您在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我知道錯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在招惹陳少爺了!”
“現在知道錯了?”
“晚了!”
中年男人伸手掌摑牛畢,隨後捏著他的下巴,死死瞪著他的眼睛。
“記住了,下輩子投胎,可千萬不要招惹姓陳的了!”
“砰……”
劉恒瑞擦了擦手上的血漬,問道:“下一步怎麽辦,還要繼續監視陳方川等人嗎?”
“短時間,陳江河是不可能會安成市了。不過對於陳方川,也絕不能掉以輕心!”
說著,中年男人輕撫下巴,思量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