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萬紅一聲輕笑,瞄向不遠處的常言。
“常言,是你嗎?”
常言聞言,頓時臉色煞白。
足足半分多鍾這才紅著臉道:“董事長您哪裏的話,我剛才隻是跟陳帆兄弟開個玩笑。”
“哦,玩笑啊!?”
陳帆笑著搖了搖頭,笑眯眯的說道:“玩笑都用保安部的弟兄們請我出去?”
陳帆撇嘴,故意加重了“請”這個字。
常言就好像吞了顆老鼠屎,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玩笑,真的隻是玩笑。”
然而,就在常孝忠打算做息事寧人的時候,竟有些看不清形勢的人跳了出來。
“蘇總,你小子雖然是您丈夫,可他也不能這麽無法無天吧?
剛才他說的那番話大家都聽到了,我認為陳帆應該向常經理道歉!”市場部部長付安說道。
付安雖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的還算不錯。
一件潔白的長袖襯衫,一塊兒價值十幾萬的名表,這身行頭少說也得二十來萬。
對於這個付安,從一開始,陳帆對他就沒什麽好印象。
說好聽點,這家夥典型的狗腿子。
仗著常孝忠的股東身份,倒是沒少狐假虎威。
但說到底,就是個狗仗人勢的主。
這次看不清形勢地跳出來,那簡直就是活該被踩。
陳帆揉了揉眼,嗤笑道:我說混吃等死,你怎麽就知道我在說他呢!?怎麽,觸動他痛處了!?真要觸動他痛處了,他可以辭職嘛!”
說著,陳帆有一學一,朝著門口招呼起人,“來人,把保安叫來,送常經理卸任去!”
一聽這話,常孝忠臉都綠了。
之前他為了鞏固自己地位,在公司沒少惹人。
今天既然被蘇兮雅抓住把柄,那些曾經被他欺負過的,可難不保不踩他一腳。
而且現在蘇兮雅、蘇萬紅爺孫倆沉默不語,那陳帆現在的所作所為自然便是經過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