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就这么直接吃也不是什么办法。
总不能硬着头皮咽下去吧!?
陈帆轻咳一声,顿时想起了什么,朝着苏恩茜问道:“法院的判决不是下来了么,其他人是怎么处理的?!”
女人脸上挤出个笑,“喏,自己看吧。”
陈帆从女人手里接过文件,一目十行。
一分多钟以后,陈帆微笑着递了回去,“挺好,起码恢复了你的名誉。”
“那有什么用,因为这件事而,我车子都开不了啦。”
陈帆一愣,问道:“为什么?出个车祸,不至于吊销驾驶证啊!”
“咱爸怕她出事儿,就把她证给收走了。”苏兮雅解释道。
陈帆恍然,给予钻肯,“女子无车便是德,咱爸做的对!”
苏恩茜心中不满,撅噘嘴,但还是露出个笑脸,说道:“对了姐夫,那个叫丁舒尧的抢救无效,据说已经被火葬了。
不过想想,这家伙确实可怜。
都烧焦了。”
“他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小茜,这有点不像你啊。”苏兮雅没好气的说道。
“其实说实话,这个丁舒尧也是一个可怜人。在这个家伙的背后,一定有什么人还在秘密操控他,只不过我那段时间住院,没有什么线索……”陈帆说道。
苏恩茜听到这话,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姐夫这话,倒是让我想到了什么!”
“嗯?”
“那他去法院拿回执单的时候,我听法院的人好像在议论什么,一个叫王什么的家伙跟他长期保持联系,这个人应该就是整个事件的背后主谋!”苏恩茜一脸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陈帆眉头一皱,“谁!?”
顿了顿,陈帆和苏兮雅对视一眼,刹那间回想起曾经跟陈江河发生的一切。
“王什么落,具体什么我真没听清楚。”
陈帆一怔,心道:“难道是王家洛!?除了陈江河,也就王家洛敢这么做。”
“王家洛!?”
苏恩茜听陈帆这么一说,接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那个丁舒尧身上绑着的炸弹,好像还是他提供的呢!”
“恩茜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不觉得奇怪了!这个家伙跟陈江河,应该是一伙的。”
“跟陈江河是一伙的!?”
陈帆点头,不仅捏紧了拳头,脸色浮现出一抹冷笑,“过段时间腾出手,我一定替恩茜好好教训教训他!
这个家伙我找了他很久,终于又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吗?”
苏恩茜哈哈一笑,拉了下男人的衣袖,“姐夫,我都没跟他一般计较,你也别生气了!就是一条咬人的狗而已,你真没必要把他放在心上!
而且我听说他已经被警察局通缉了,不出一个月,他肯定是要落网的。”
“是吗?”陈帆有些不太相信。
女人点了点头,“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只不过,危害公共安全,还出了人命,他这辈子是休想出来了。”
“那他也是活该!”
“谁说不是呢,你都不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有多开心……”
苏兮雅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一点办法也没有,心说自己老公跟傻妹妹简直就是一对儿活宝!
……
次日,陈帆简单吃了些早餐,换好衣服,陪着苏兮雅赶往昆仑酒店处理公司下一步需要解决的问题。
等他们来到酒店地下停车场,停车场的电梯门口,竟然遇到了盘龙物流的老总刘建国。
不过让陈帆感到疑惑的是,刘建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为了给常孝忠报仇!?
下了车。
正在陈帆犹豫着要不要跟刘建国打个招呼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然在两名随从的陪同下,朝着他和女人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刘建国倒是客气,说道:“苏总,你们星辰集团剔除了常孝忠这一大毒瘤,真是可喜可贺啊!
趁着你有时间,咱们下一步的合作意见,要不要交换下!?”
其实苏兮雅一早就看见了这个男人,不过这段时间星辰集团自己成立了运输部门,生意上也就不在依赖刘建国的盘龙物流了。
少了苏氏集团的大订单,刘建国虽然称不上伤筋动骨,但也着实让他难受。
“合作的事,还是等以后慢慢谈吧。
我待会儿要见一位很重要的客户,失陪了。”
说完,女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在陈帆的陪同下径直朝着电梯走了进去。
“苏总,改天有时间的话,能赏脸一起吃个饭吗!到时候我让佳佳也来,你们俩闺蜜到时候好好聚聚。”
刘建国跟在女人身后,刚想伸手阻拦,可他一看到陈帆那双犀利的眸子,却急忙向后退却了三四米的距离。
“陈兄弟,都是朋友,你这吓我一跳……”
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刘建国也随即冷下了脸。
“这臭娘们儿,真是给脸不要,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让陈江河那么着迷!”
圆脸保镖一脸不满,“那个赵友亮也是个混蛋!
说什么苏氏集团不加入,他们就不签合同,我呸!
我看这王八蛋就是想睡这骚娘们儿!”
“你懂个屁!这赵友亮的儿子死在了陈帆手里,他只是单纯想报仇罢了!”刘建国点燃支烟,轻轻的呼出口气,脸色阴沉。
“据说陈江河以前跟这个苏兮雅,好像都快要结婚了,结果因为一些误会,两个人分道扬镳。
只是没想到的是,陈江河绞尽脑汁都没弄到手的女人,竟然被一个小白脸给霍霍了。
一个上门女婿在苏家如鱼得水,这苏家也不过如此!”刘建国咬呀切齿的道。
“怪不得那个叫陈帆的小子站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
原来是个吃软饭的软脚虾啊,等有机会的话,早晚要把这小子给整死!”另外一名保镖不屑道。
“软脚虾?”
刘建国瞪了那人一眼,冷哼一声道:“你嘴里的那个软脚虾,当初在咱们公司门口,可是凭一己之力,干倒了一群人!
而且陈江河当初被赶出华夏,差点把命丢掉,这背后也有这小子的影子。”
“这不可能吧,他不就是个上门女婿吗!?”
刘建国冷哼,“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现实!
不然以陈江河的性格,会允许跟他抢女人的家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