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鬼,一定有內鬼把我們的行蹤透露了!”費鼎湖懊惱的說。
周輔秦道:“那可未必,也許隻是虛晃一槍!”
“怎麽可能!”費鼎湖說道:“那他們的目的何在?僅僅隻是逗我們玩嗎?”
“也不是,因為如果真的有內鬼的話,那麽這個時候,衛雨蒙那傻妞應該是要被人挾持著出來,對我們進行各種要挾了!”
“但事實上,葛軍帶著的人上去搜尋了一遍之後,一根毛都沒有找到,這說明對方隻是做出了一個虛假的場麵出來,讓我們覺得他們會對衛雨蒙不利,然後把我們都吸引到這裏來,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他們就沒打算動衛雨蒙,他們有另外的目的!”
“是什麽?”費鼎湖有些被周輔秦說動。
“越獄!”
“什麽!!越獄!誰越獄?”費鼎湖不可思議的說道。
周輔秦說:“自然是江南下了!”
為何這麽說呢?
因為玫瑰剛剛是打電話過來的,說明發生了相當緊急的事,能聯想起現在行動的關聯事件就是江南下的事兒。
為了證實這種猜想,周輔秦立即給玫瑰去了一個視頻電話。
“周輔秦你總算是回電話了,但距離我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時間有十來分鍾的樣子,現在估計已經晚了!”玫瑰頗為鬱悶的說。
周輔秦道:“你說的是指江南下越獄的事兒吧?”
“你還不傻!”玫瑰說道:“瞧你穿著這身防爆服,應該整個防暴隊都被抽空了吧?”
“是!”周輔秦點頭:“現在說這些都沒用,幫助江南下越獄的都有哪些人?”
“沒其他的,就江南方那一幫人,焦鷹在看守所裏和北國會的人發了消息,北國會就利用了衛雨蒙這個人,畢竟對焦鷹見死不救的話,他們怕焦鷹繃不住,把他們咬出來!”玫瑰說。
“那你前兩天告訴我江南方帶人去山南搶齊大慶的絕殺令,其實就是江南方要布置一個不在現場的證據嘍?”周輔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