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跟你才是一類人呢!
於徽因白了周輔秦一眼,抬腿就走,到了停車場後,她問:“會開車嗎?”
“隨便玩轉!”
於徽因就丟給他一串鑰匙:“你來開,我休息一下!”
周輔秦點頭,接過了鑰匙,問過地址,然後開著於徽因的車,一輛紅色的科魯茲掀背車,慢慢的行駛在馬路上。
於徽因就躺在副座上閉目養神,那樣子看起來很安靜,呼吸也很勻稱,周輔秦能夠透過眼角的餘光,很輕易的就瞟到於徽因那成熟禦姐的身體,在略微有些暗淡的光線裏,這種**很輕易的就能撩撥人的視覺神經。
但周輔秦明白,於徽因從頭到尾都沒有睡著,她的眼皮子一直在跳動。
“要是想著該怎麽應付的話,這種事兒不應該是你想,而是我想!”
周輔秦說。
於徽因睜開眼古怪的看了周輔秦一眼,心想這家夥怎那麽輕易的就能把握人的心理?
“那你說說看看,你該怎麽應付?”於徽因問。
周輔秦笑道:“那還不簡單呀,假如你現在就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兩個談戀愛,還需要看別人臉色嗎?”
“我想牽手就牽手,想打啵就打啵,想滾床單那就滾床單,別人能夠管得著嗎?”
於徽因麵皮子有些發燙,雖然周輔秦的話粗糙,可是理不糙呀。
她既然把周輔秦拉過來當擋箭牌,那她還去操那個心幹什麽?
“交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怎麽樣才能讓我放心?”於徽因說。
周輔秦咧嘴笑道:“你沒看出來?”
“看出來什麽?”
“我周輔秦三個字就是專治不服呀!”
“噗嗤!”
於徽因楞了會兒後,噗嗤一聲笑了,她發覺周輔秦這個擋箭牌其實有個時候挺可愛的。
“好了,那我就跟你說說情況吧……”於徽因娓娓道來。
原來於徽因是一個孤兒,她從小就在福利院長大,是孤兒院的老院長於明山把她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