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哇迪卡!!”
与雪后的临安格外寒冷不同的是,远在东南亚地区的暹罗国国都泰城不同的是,这儿的气候依旧非常的炎热,路上到处都是穿着短袖筒裙的暹罗人,以及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游客!
简单的不能够再简单的问候语上,亲切的笑容背后,体现着这个城市的包容性!
但与之格格不入的是,暹罗街头,一穿着打扮看起来格外火辣的女子走起来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只是在看到那张脸后,他们又纷纷摇头,就因为那张洁白的脸蛋上,从眼眶那儿一直到脸颊处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伤疤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愈合,看起来是那样的触目惊心,让她的颜值大打折扣!
没错,这人便是卫雨蒙,当初他被龅牙抱着坠落悬崖之后,命大没死,龅牙给他当了一回替死鬼,帮她在下坠的时候,躲过了一场撞在暗樵的死局,但是她的脸也被割伤,等她醒来之后,她已经被海底暗流卷到了马国海岸线一带!!
足足几百海里,卫雨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能够漂流这么远,但让她愤慨的是,她被毁容了!
这个样子让他回去的话,她是断然不能够接受的,因为她要报这个仇,她一定要把蛇皮会的人都给挖出来一一的干掉,方才解恨!
而在暹罗,蛇皮会的分部便在这里,卫雨蒙不惜步行千里一步一步走过来,心底的仇恨主导了她的思想行为,让她彻底的断了暂时与国内联系的想法!!
“暗号!!”
在卫雨蒙走到暹罗市中心最大的一家夜总会后门口那儿的时候,一名黑衣男子讶异的看了卫雨蒙一眼之后,有些可惜的说道。
从折扇后门进去,便能够抵达蛇皮会在暹罗的分部,了解到卫雨蒙想要的一切东西!
她说道:“天崩!”
黑衣男子说道:“地裂!!”
卫雨蒙摇头说道:“是裂地,你今天一定是喝多了!!”
黑衣人咧嘴一笑后,让开了一个位置说道:“恭喜你答对了,请进吧!!”
卫雨蒙颔首,骄傲的走了进去,别问她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个暗号,她既然想到了要走这样一条路,自然就会把一切情况都给摸清楚,头头道道的都给摸清楚!!
进入到夜总会里之后,里面都还没有开始营业,客人几乎没有,有的只是夜总会里的那些保镖一类的人马!
他们一看到卫雨蒙后也是同样古怪的神色,然后又费力的摇摇头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这时候一名服务生模样的人走到了卫雨蒙的跟前,卫雨蒙连忙掏出一封介绍信,说道:“我是罗亚,是我的亲戚介绍过来搞清洁工作的,我是一名来自于南部的小女孩,我勤快,肯干活,希望你们能够给与我这个机会!!”
服务生奇怪的看了卫雨蒙两眼,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不太满意卫雨蒙脸上的那到伤痕,也对她有些生涩的暹罗话有些不太满意,但这事儿他不满意也没有用,不是他说了算!!
“跟我走吧!”
服务生说了一句之后,领着卫雨蒙去了夜总会的管事处那儿,一个清洁工的安排而已,又是有人介绍的,其实就是所谓的担保书一样的东西,并不是太重要的事儿,自然也就没有人做过多过严的审查!!
卫雨蒙很快就领到了自己的工衣以及工具,又在领班的带领下认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区域那儿之后,她就算是正式上岗了!
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事儿,这里是高档会所,一般人是进不来的,能够进来的也都不是普通人,他们吃喝拉撒可不像普通人那样的事故动静大,表面上的斯文还是有的,所以卫雨蒙的工作量并不大,她可以扛着扫把在夜总会里四处游**,但是要想一下子接触到核心的东西,估计也难!!
一天过后,卫雨蒙感觉自己甚至连蛇皮会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摸清楚,它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夜总会没有任何区别!
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没有一点儿卑鄙龌龊的东西在,卫雨蒙便明白,她要潜伏起来,将会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那么那些担心她的亲人……一想到这儿,卫雨蒙的心底便扎心的疼痛!
但是为了报仇,卫雨蒙铁了心要一条道走到底,她无所畏惧!
……
“阿湫!!”
深夜的周辅秦躲在棉被里,忽然间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心想也不知道是谁在想他,但这让他睡意全无!!
周辅秦一个骨碌从床铺上爬起来之后,点上一根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周辅秦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许久都没有跟他联系过的代冰怡后,他有些欣喜的接通后说道:“冰怡?这么久没见你跟我联系,最近忙什么呢?”
代冰怡咯咯咯的笑道:“没有忙什么太多的事情呀,我只是奇怪我不联系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够联系我呢??”
“呃……”周辅秦悻悻的笑了笑之后,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是当初在河边小洞里过得那一夜,始终让周辅秦有一种无法抹开的情怀吧!!
代冰怡也不跟周辅秦多说,他又说道:“有件事儿我或许应该通知你一下!”
“说!!”
代冰怡说道:“你上回好像跟我有说起过你的一个朋友被人给偷送到暹罗回不来的事情吧?”
周辅秦点头说道:“对啊,这是我的一个线人,算是无名英雄了,我一直想要找寻他的下落呢,结果却无果,你有办法?”
代冰怡说道:“有没有办法我不清楚,我只是接到了一个采访任务,需要深入一个叫做蛇皮会的人贩组织,当初你说起的那个黑皮跟这个组织有些莫逆的关系,也许能够从这里找到你朋友的消息!”
周辅秦相信代冰怡不会无的放矢,他说的:“那你的意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