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李慕然的死黨,山南市有名的飛車黨頭頭木魁。
李慕然說:“你就不怕給自己沾惹麻煩?”
這話的意思並不是指周輔秦,而是指的山南拍賣行。
畢竟能夠在山南這一行混的風生水起,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撼動得了的。
木魁無所謂的說道:“一拍賣行而已,再牛那也得顧及一下方方麵麵的關係,尤其是咱們這些光腳的,從來就沒有怕穿鞋的一說呀!”
李慕然陰鬱的笑了,木魁說得在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沒人願意跟木魁這樣的爛仔死磕到底呀。
“那你就安排吧,今天晚上我被這小子坑了兩千萬,兩千萬能夠幹些什麽不用我教吧?”
“我明白!”木魁掏出一個手機之後,立即站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李慕然又看了一眼七號包廂後,徑直走進了李氏集團常用的二號包廂。
相信今晚過後,再也不會有周輔秦這樣的人了。
然而他哪裏又知道,七號包廂不過是分流而已。
齊大慶主要還是待在五號包廂,這裏麵都是齊大慶在生意上的一些朋友。
戴眼鏡的叫做傑仔,是臨安建材批發大市場的一哥,專做瓷磚那塊的生意。
瘦高個叫做彭輝,是山南建築裝修行業的佼佼者。
大胖子叫做聶聰,那生意就更雜,土石方工程,建築分包,還有物流運輸這塊都做。
都是三十來歲的年紀,但性格是相當的豪爽,他們壓根兒就不在意周輔秦一個小保安的身份,反而,對於上回齊大慶吊打孫誌剛的事兒格外的感興趣。
“老齊,說實在的,論裝逼打架我以前就服你一個人,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血性漢子,現在看來,周老弟才是個中好手,不服不行!”
說話的是胖子聶聰,個性豪爽又有些粗糙逗比,一句話就把氣氛活躍起來。
齊大慶也不生氣,樂嗬嗬的說道:“死胖子,你每天就是服這服那的,說話從來就沒讓我服氣過,但今天說的話我服氣,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