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還記得當時因為那個病,足足有半年都沒有出過家門。
當時甚至不少人將那個病定義為絕症,因為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沒有有效藥物,所以基本上每一個傳染上那個病的人,都是被請到了隔離室,開始漫長且煎熬的等死之路。
當時醫藥界的不發達,成為了每一個人心中的刺。
“一二十年前啊,那麽久了趙斌哥哥還記得啊?”
邱知音滿是佩服的看著趙斌,目光則是直直的盯著趙斌。
趙斌哈哈笑了兩聲,這個丫頭倒也是有幾分可愛,這種強行仰慕的感覺,讓趙斌總覺得有幾分尷尬。
“我記得的原因是因為那個病,我父親足足半年沒有回過家。”
趙斌深知這時候還能記得當時的畫麵,小時候,父親是跑運輸的,經常出遠門。
不過平常也就是一個星期之內就回來,最遠不過半個月。
然而那一次離開之後,恰巧碰到了非流感的爆發,父親就被留到了外地。
邱知音臉上有些心疼和好奇:“為什麽……趙斌哥哥的父親當時也染上了那個病嗎?”
趙斌搖頭:“沒有,隻是那個病傳染性太強,所以每家每戶、各個村莊、各個鄉鎮、各省各市之間,都是不允許有往來的情況,我父親就這麽被留在了外地,長達半年之久。”
他這時候說起當年的事情,心裏也不由的有些心疼自己的父親,小時候家裏窮,父親又最節省,他不知道父親那半年在外地是怎麽生活下去的。
後來父親回來了,一次在和街頭的老叔閑談的時候,聽他提起過這件事。
他說非流感的那半年,外地的車被扣了下來,他沒辦法,手裏隻有那麽點前,雖然送的那一趟活轉了有幾百,但是遠不夠半年的開銷。
本來想著出去打點零工,但是在那個非常時期,各行各業都已經歇業,再加上一直有衛生局的人專門調查者外地人,如果查到的話就要被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