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聽到了魏山嶽的話,趙斌的心中依舊難以置信。
國家大事,趙斌極少了解,但是對於孫家,趙斌自認為已經頗為了解。
之前剛剛從監獄出來的時候,通過江秋認識了孫思月,隨後在孫思月的請求下,著手為孫思棠治療。
而孫連戰也是在那時候對自己表達了善意,並把思棠交給自己。
這一切自然的讓江秋察覺不出來有一丁點兒問題,如果說之前那個和善的孫連戰有謀逆之心的話,這幾乎徹底顛覆了趙斌心中的對許多人的印象。
“如果孫連戰真的有盤踞一方的心思,那為什麽不把在洛川的親人先轉移走,更何況他還把自己的孫女托付給我,就不怕自己的親骨肉變成了兩隊對峙的時候的把柄麽?”
趙斌開口問道。
“你說的有些道理,不過憑借孫連戰的狡猾程度,你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早早想到,你局限在你自己的所見所遇,目光比諸多人都要寬廣一些,但是和一些人相比,還是差了許多,比如孫連戰,比如我;你現在是當局者迷,你看破了棋盤裏的局,卻沒有看破棋盤外的局,所以每一步都是在孫連戰的規劃之中。”魏山嶽看著趙斌依舊平靜的說道:“而如果你打算要跳出棋盤的時候,他自然也是能夠第一時間做出對策。”
魏山嶽這時候咳嗽了兩聲:“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他已經把自己的寶貝孫女接回去了,他肯定能夠察覺出來一些異常。”
趙斌看著魏山嶽,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不可能,她身上有病在身,至今還沒有痊愈,如果她回去的話,那才是害了她。”
“嗬嗬,所以說你隻能看到表象,她身上的病怎麽來的,你可知道?”魏山嶽開口問道。
在之前給孫思棠檢查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在她的身體裏有一種十分怪異的物質,雖然和陰氣十分相似,但卻又有一些不同,像是人為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