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聽了錢濤的話,沉聲問道:“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嗎?”
“她是車禍受的傷?”
錢濤問道,這也是他十分想去弄清楚的一件事情。
因為在檢查的過程中,他對病人的傷口進行了多次的猜測和排除。
始終無法模擬出病人受傷時的環境。
頭上的傷口布局,看上去像是金屬器物多次砸擊出來的。
但是在那種頻繁的鈍器擊打之下,頭部受到的傷害是不容小覷的,何況是一個女孩,極有可能危及生命。
但是病人的情況卻是截然相反。
這時候她非但沒有生命危險,而且檢查過後發現,雖然患者顱內傷痛嚴重,但是皮外傷很輕。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在他們琢磨分析之後,也就一種情況有可能解釋。
那就是發生了車禍,因為頭盔或者安全氣囊的作用下產生了撞擊緩衝,從而導致她沒有明顯的致命傷。
錢濤接著道:“雖然病人頭部收到了多次的創傷,但是因為緩衝,所以病情還在可控範圍內,目前經過第一輪的救治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不過,根據剛才的腦部分析,神經係統有一定程度的損傷,可能有植物人和失憶的情況出現,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
聽到醫師的話之後,趙斌臉色凝重了許多。
他不怪小蘇那丫頭衝動,隻怪自己沒能保護好她。
醫學方麵對於植物人等方麵的治療所能提到的幫助十分有限,因此等待蘇醒,是一件十分令人絕望的事情。
就像此時病房中的那位婦人,在自己的女兒身旁守護了一年,但除了看到女兒的身體日漸消瘦之外,得不到任何反饋。
從每一天都幻想著明天女兒會醒來,到慢慢的開始絕望。
趙斌緊緊握住了拳頭,就算是耗費大半修為,他也定會把小蘇的病給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