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永坤的安排,雖然不能戰勝邢縱,但至少能確保他能全身而退。
這種安排,按照武道的規矩來說,是不光明的,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在實力麵前,規則隻是一堆廢話。
謝永坤剛剛下車,一個衣著普通的中年人便迎了過來。
“謝老板。”
謝永坤看了看周圍,小聲道:“都準備好了嗎?”
“全部準備妥當,邢縱大概還有一刻鍾便會過來。”
“東西呢?”
“在這。”
那人趕忙從兜裏掏出一把袖箭,遞給謝永坤。
袖箭屬於暗器,威力相當於手槍,也是武道中人所不齒的,不過,保命確實有效。
謝永坤將袖箭藏於袖口,問:“楊館長來了沒?”
“已在裏麵等候多時。”
“快帶我去見他。”
葉軒隨著謝永坤而去,走進客棧,發現裏麵的陳設,大多以古風為主,就連包房也都取的古名。
“楊館長就在裏麵雅間。”
那人推開雅間,謝永坤和葉軒等人進去。
雅間很大,裏麵站了好幾個人,都是骨骼驚奇,眉宇之間略帶英氣的習武之人。
靠窗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者,正在閉目養神,此人正是楊雲庭。
“謝老板到。”
隨著門衛的一聲喊叫,楊雲庭這才微微睜眼。
謝永坤趕緊上前和楊雲庭打了個招呼。
“楊館長,沒想到你還是比我先到一步啊。”
他畢竟隻是商界中人,雖然會些三腳貓的功夫,但不是純粹的武道中人。
在以武為尊的華夏,麵對這些人,他都是很客氣的。
“大敵當前,楊某豈敢有一絲懈怠?”
楊雲庭展眉之間,英氣外露,顯然與一般人不同。
武道上,除了蕭家的人,眼前此人,幾乎就是江州的驕傲。
華興武館沉浮百年,能穩成今天這個局麵,楊雲庭的確功不可沒,自然也有點傲慢之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