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此时差点气哭了,将自己的牙齿咬得咔吧作响。
张河微微一抬头,笑道:“现在胜负已分,你是不是也应该实现你之前说出的赌注了呢?”
说着,他微微抖了抖鞋尖,笑道:“我的皮鞋沾了一些灰,麻烦你舔干净一点哟。”
“你……你……”苏沐是欲哭无泪。
一旁的艾利权也不好干涉,毕竟这件事是苏沐自己整出来的。
“怎么?这就是你口中的绅士风范吗?”张河笑道:“连敢作敢当都做不到,谈何绅士风范?”
“苏沐,你是不是输不起?”艾露眯着眼问道:“别让我瞧不起你!”
“啊啊啊!”
此话一出,苏沐直接双手撑地,跪在了张河的面前,并且将脸凑近张河的皮鞋。
要……我给这个矮矬穷舔鞋?
吱……
一时间,苏沐用手指在大理石地板上抠出数条血痕。
好……好不甘心啊……明明是这么一个又丑!又矮!又没品的家伙,居然要我给他舔鞋?!
其实张河的长相也没他说的那么难看。
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健壮匀称的身材,虽然长得不怎么出众,但也绝对和丑挂不上边!
只不过和苏沐比起来确实相差甚远……
“事已至此,不会就这么结束了吧?”张河眯着眼笑道:“是时候展现一下你的绅士风范了。”
“呃……!”苏沐伸出舌头,一脸极度不甘心的在张河的皮鞋上开始舔舐了起来。
呕!
艾利权还好,琼霞当即便干呕了起来,而一旁的艾露则是幸灾乐祸的笑着。
活该,自作自受!
她看着正在舔皮鞋的苏沐,暗自笑道。
渐渐的,在十几秒后,苏沐终于将张河脚上的这一双皮鞋舔得发亮。
“呜哇!呕!”
在舔干净后,他立马趴在了地上,使劲的呕吐了起来。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舔皮鞋就算了,还特么当着自己心爱之人的面!
一时间,苏沐的肠子都悔青了。
不过,他心里对张河的怨念也更加浓重了几分。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张河笑道:“不得不说,你可真是干这方面的料啊,瞧给我舔得多干净!”
“唉……”艾利权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已经遵守的承诺,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说着,他看向张河,说道:“张河,你别以为治好了我的肝炎,我就会把女儿拱手送给你!”
啧!
张河一听,不禁暗自骂道:这个老头子还真是不知感恩啊,老子好歹救了你一命,连句谢谢都不说!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他还是笑道:“呵呵呵,叔叔,我会努力争取的。”
“你争取个屁!”
就在这时,苏沐终于从恶心之中缓过一口气来。
他瞪大着血红的双眼,暴喝道:“张河,你今天对我所作出的一切,我一定要让你加倍奉还!”
“喂,苏沐,愿赌服输!你该不会还想要私下报复张河吧?你太无耻了!”艾露说道。
此话一出,苏沐的脸上瞬间流露出了艰难的神色。
“不……不是的!”他连忙向艾露解释道:“小露,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我只是想要再和张河比试一场,当然了,这次咱们得换个方式。”
“哦?”张河一听,一挑眉毛,笑道:“那好,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好了,说吧,你想怎么玩?”
“苏沐,还是算了吧。”
艾利权对着苏沐劝说道:“今天就先这样,你回家休息一会儿吧。”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未来的女婿,他可不愿意再次让苏沐蒙羞了。
“就是啊,苏沐啊,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琼霞也劝说道。
“不行!”
苏沐大手一扬,说道:“岳父岳母,今日我受到的奇耻大辱,是我这辈子都难以抹除的污点!”
说着,他指着张河的鼻子,喝道:“张河,敢不敢再和我赌……不对!张河,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场?!”
张河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道:“随便,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啦,只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全部都是以你的失败而告终哦。”
咔吧!
此话一出,苏沐顿时是气得眼皮**,将牙齿咬得咔吧作响。
若不是这里还有岳父岳母以及小露,他真的想直接将张河这臭小子暴揍一顿!
不过,任由他再怎样生气,那股强烈的欲望始终被他压抑着。
不行,不能这样,这样做的话,有失我苏沐的风范!
“所以说……”张河淡淡的说道:“你到底想要和我比什么呢?”
说着,他伸出手指,笑道:“医术?硬功夫?听说你是发展体育行业的,应该很擅长这些方面的吧?”
“苏沐,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艾利权说道:“张河,你也请回吧!”
身为长辈,又是苏沐的岳父,他必须在情况闹大之前结束这一场闹剧!
“岳父!”
苏沐一脸憋屈道:“你为什么要阻拦我?!你是在侮辱我苏沐吗?!”
“这不是什么侮辱不侮辱的……”艾利权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没有必要存在的闹剧罢了。”
“诶,叔叔,既然人家苏沐执意要和我比试了,你还是别阻拦他了吧。”张河在一旁笑道:“万一他狗屎运来了,真的赢了呢?”
此话一出,苏沐顿时是气得暴跳如雷:“你特么说什么?!老子赢你还需要依靠狗屎运?!”
“张河,你刚才却是赢了我一场,但你这样未免也太得意忘形了!”
张河耸了耸肩,说道:“我这是得意忘形吗?我只是在说事实罢了。”
“好!”苏沐咬牙道:“既然你这么狂妄,等着吧,马上就让你被打脸!”
说着,他便从衣包里摸出了一张黑色的手帕。
“你是想和我玩丢手绢吗?”张河眯着眼笑问道。
苏沐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不,这是loser lose,怎么样?有没有胆子和我玩一场?”
张河一听,不禁有些疑惑,问道:“什么?鹿热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