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床!
李苍穹的眼中都是闪出了一丝贪婪,可惜,对于自己却是没有什么大用处。
这东西,乃是碧水门中的瑰宝。
是碧水门第一任门主从极寒之地所得,几百年来就这么一直传了下来。
碧水门中,所有人修炼的都是水气,只有个别天赋出众的人才能将水气给转化成寒冰真气,这便是那玄冰床的功劳。
即便你体内只是淡淡的水气,但是每天坚持在玄冰床周围修炼的话,你体内的水气也会慢慢转化为寒冰真气。
但是兰庆宗可舍不得让玄冰床每日都开放。
玄冰床虽然是瑰宝,但严格说起来,玄冰也是冰啊!只是比普通的冰更加难以融化罢了。
几百年下来,原先石磨大小的玄冰床,现在只有单人床大小了,已经化去了一半儿。
当他看到白展森之后,心中就有将玄冰床拿出,让白展森修炼的想法!
这是他的一次赌博!
如果玄冰床没了,他们碧水门估计也就没了。
现在正是天地即将大变的时候,如果碧水门这个时候能站出一个人来,有极大的可能,碧水门将会延续下去!而且更加强盛!
李苍穹也在盘算着,虽然和白展森这小子在一起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自己和他非亲非故,如果帮他做了这个决定,等他醒来之后会不会找自己麻烦?
虽然说自己不怕他找麻烦。
“你还在考虑么?这玄冰床,可是千年奇物啊!”
“这个……这样吧,你先让这小子躺上去!我会尽快联系他的亲人!”
兰庆宗皱着眉头想了想,“行!那我现在就带他去!”
李苍穹叫来了吴惧,让他背着白展森跟着兰庆宗走,自己也在后面跟着。
破旧的大院之中地下竟然还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室。
兰庆宗将地下室的门打开之后,一股寒气便扑面而来。
吴惧都是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口中的气都变成了白色,“好冷啊!”
“是啊!玄冰床常年放在这里,这里的温度就连北极都比不上。”
外面还摆放着很多的蔬菜,水果。
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天然冰库啊。
越往里走,温度越低,里面也就没有对方的蔬菜和水果,不然都给冻坏了。
“就是那个了。”兰庆宗伸手一指。
吴惧和李苍穹看到了一块淡蓝色的玄冰就摆放在哪里,一股股的寒气正在不断的冒出,如同仙境。
“我去,这么冷啊!这小子不会被冻成冰块吧!”吴惧有些担心。
“不会!他体内的寒气和这玄冰很是相似!躺在玄冰**,或许对他还很有好处呢。”
“门主!门主!不好啦!有人打进来啦!”一个碧水门的门人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什么!”几人皆是一惊,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儿来了?
李苍穹一甩袖,“你和这小子在这里,我随兰门主上去看看!”
“好!”
大院儿内,白玉堂指尖出现丝丝白芒,好几个门人已经被他用葵花点穴手给封住了穴道,呆呆的站在原地。
田殷站在白玉堂身后,旁边的白毛灵尸双爪伸出,又长又尖的指甲让人看了心慌。
“何人敢在我碧水门放肆!”兰庆宗从地下室出来。
“呵呵,你就是碧水门的门主吧。”
“盗圣白玉堂!”兰庆宗惊了一下。
南宫呵呵一笑,“兰门主,别来无恙啊。”
“啊!南宫组长!”
“呵呵,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组长了。就是来看看。”
“兰庆宗,我大侄子呢?”
兰庆宗挥手,让门人都给退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你那大侄子就是白展森吧。”
“正是!”
“我也正好有事和你商量,你随我来吧。”
紧张的气氛瞬间就缓和了下来,但是南宫脸色阴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李苍穹。
“李苍穹!你这个不肖之徒!”
李苍穹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南宫狗蛋也来了啊。”
“噗嗤”
白玉堂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一直以来,都只知道南宫的姓氏,但是却不知道他姓氏后面的名字。
今天才知道,后面的名字竟然是非常接地气的狗蛋儿!
南宫狗蛋!
南宫老脸一红,自己这个名字的秘密,只有师父李寒空和师弟李苍穹知道。
今天这个秘密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让他的脸往哪放啊!
“放肆!”
“放什么肆啊?师父当初不是一口一个狗蛋儿叫你么?”
“打死你!”
南宫瞬间冲上去,一拳就砸向了李苍穹的胸口。
李苍穹没有躲避,任凭他的一拳砸在自己身上。
“嘭”
李苍穹皱眉,“你……”
“呵呵,我打不过你了!你个不肖之徒!只能等师父收拾你了!”
“你气海废了了?”
“哼!你是不是很得意?”
李苍穹心中很不是滋味,“师兄!”
“别叫我师兄!我没有你这样的师弟!”
“对不起!”
“你……”
南宫惊讶,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疯魔李苍穹竟然对自己说对不起!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李苍穹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一直以来,我将师父对我保护当成了一种威胁。如果不是去了大兴岭见到了师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明白!我,是真的错了!”
“你见到师父了?”
“对!如果不是师父,我已经死在了大兴岭。”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我实话实说!”
兰庆宗一听大兴岭,脑中就想到了死去的儿子,心中更不是滋味儿了,“二位随我下去看一看,随后大兴岭的事情在细说吧。”
众人来到了地下室中。
白玉堂一个箭步就冲上去,从吴惧的手中将白展森给夺了过来,“大侄子!怎么了?快给我醒醒!”
“被一个人用玄冰之气所伤,然后就一直陷入了昏迷。”李苍穹说道。
白玉堂的手都不敢往白展森的丹田气海上放,只是稍微靠近就感觉到了一股极寒之气,“可有解救之法?”
兰庆宗上前,“我让二位下来正是想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