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塔之外，此刻已經靜寂無聲。
所有的人，皆是一臉震撼外加呆滯地看著那亮起的九十九層，這一刻，他們盡皆無言，場麵一片沉默，隻有一些比較粗重的呼吸之聲。
哪怕是沐溫書還有他身邊的青年，在這一刻，也是沒有了爭鋒的想法。
開什麽玩笑，他們費盡力氣，不過也才闖到六十層左右，而沐清歌一路勢如破竹，直接到了九十九層。
這說明了什麽？
這說明了，在沐清歌眼裏，他們完全就是渣渣呀！
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好嗎？
和這樣的人爭鋒？
特麽的，活著不好嗎？非要去找虐？
如果沐清歌闖到七十層，哪怕是七十五層，他們心中都有一較高下的想法，畢竟這考核塔，考核的乃是同境戰力。
他們承認，同境界之中，他們不是沐清歌的對手。
但是，眼下他們已經達到了不朽境界，而沐清歌的真實修為，其實一直是一個謎，隻是傳言出來的，他的修為達到了不朽層次。
而現在不一樣了，闖過考核塔的他們，深知考核塔的變態，沐溫書傾盡所有過了六十層，但在六十一層，秒敗。
沒錯，就是秒敗，剛踏入六十一層，他就被幹出來了。
其他八人，也相差不大。
而沐清歌，眼下直接闖到了九十九層，哪怕是他的修為沒有達到不朽境，他們此刻也不敢挑戰。
因為這樣的妖孽，已經不能用常理來度之了。
“可怕，隻能說可怕。”
沐溫書身邊的青年，深吸一口氣，目光之中，有著濃濃的震撼，戰意全無，震驚無比地說道。
“的確是可怕，和他共存在一個時代，是我們的悲哀。”沐溫書深以為然地點頭。
不管對方修為層次，能夠闖到九十九層，就足以讓他們心中生起無力之感了。
哪怕是此刻的賀長老，雙目之中，也是充滿了極致的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