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家裏居然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他們想也不想的就趕緊的往回開了。
回到了家裏,就看到諸葛青正綁著一個人守著,一步都不挪開。
“師父你可回來了,就是這個家夥跑我們家裏來鬼鬼祟祟的。”
諸葛青非常的寶貝這個地方,他知道這邊代表著一切,而且和趙麟在這邊學習了那麽多東西,這邊已經是讓他最有歸屬感的地方了。
有時候從趙麟的身上,他都感覺到了一些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得到過的親情。
“好。”
趙麟將這人嘴上被捆著的東西撕開,然後非常不屑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會說什麽,所以我也不會審問你,但是你到了我這邊來了,我不對你做些什麽也說不過去。”
“老婆,這家夥長的那麽醜,你的化妝品借來用用。”
趙麟他們突然的想到了一個遊戲的辦法,他們四個人在這邊打麻將,如果誰輸了,誰就在這個人的臉上畫烏龜。
畢竟懲罰的不是自己,他們將這人的腦袋放在了桌子中間的縫隙上,剛好露出來,所有的麻將每次搓的時候都會觸碰到他的頭,最可怕的是最直麵的感受這個聲音,打麻將的人可能不覺得,可是對於旁觀的人而言,這個聲音簡直就是噩夢。
這人完全的想不出來,趙麟這家夥居然是這種人。
“老公,我輸了,哈哈哈!”
楚清歌拿著眼線筆,在那人臉上左看看又看看,最後選擇在他的眼皮上畫了一隻小烏龜,然後說道:“老公,我能給他畫眼線嗎?他眼睛太醜了,我不畫一下變的好看一點,會做噩夢的。”
“你高興就好。”
此刻大家的心裏都恨不得輸一次,輸掉了就能夠畫烏龜,還能夠畫一些自己覺得好玩的。
這人覺得這幫人是有病。
他想過自己一旦被抓住了,可能會遇到的各種危機,甚至可能會被言行逼供,但是他絕對想不出來,自己居然是會被當成了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