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後商周,五把七雄鬧春秋——”
車裏的音樂放的是一段單口相聲,正如這位說相聲的老師說的雅俗共賞,江白開著勞斯萊斯聽相聲也算是在這行列裏,以如今海市的局勢來說,他也是忙裏偷閑。
轉過角進了醫院,江白與馬澤語上了樓,還沒進病房就迎麵撞上了張文奇,他手裏提著個保溫壺剛給女兒喂完飯,正打算把保溫壺稍微清洗一下收起來。
“白爺,您這?”張文奇一怔,在這裏見到江白有些出乎意料。
“我過來看看小惠,她好點了嗎?”江白笑了笑,從張文奇的手裏拿過保溫壺丟給馬澤語,馬澤語屁顛屁顛的跑去洗。
得知江白特地來看望女兒,張文奇感激涕零道:“好多了,白爺您給了我那麽多錢,足夠讓她住最好的病房拿最好的藥,這病現在也不算是絕症,就是丫頭做了化療頭發掉了不少,每天悶悶不樂的,這會兒吃完飯剛睡下,她媽媽在裏麵陪著呢。”。
江白點點頭,“在睡了?那我就不進去了,你還沒吃飯吧?咱們下去聊聊。”
張文奇沒有異議,跟在了江白的身邊,也沒坐電梯,兩人就在空無一人的安全通道裏緩緩往下。
“你最近今天都在醫院,外麵的事情不知道,海市警務的頭換了一個,原來的王朝陽被平調到了上京,算是提了半級,隻等一年的時間就是真正升上一級,新來的這個家夥打算重拳整頓,所以最近白龍會的日子不好過,暗地裏還有人在打算對我動手,所以我的意思是讓你先把小惠送到國外治療,我會安排一些認識的人陪同,但我現在身邊很缺人,所以可能不能讓你跟過去,你看行嗎?”盡管讓父女倆分開很殘忍,可江白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在這個關頭,手裏每多一個人才都至關緊要,而且沒有人比張文奇更熟悉他的財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