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總會有些事情成為人的噩夢,吳瀚自認過去的二十多年裏沒有什麽能有資格作為他的噩夢,可今時今日,他感受到了絕望,這種情緒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散去。
江白就是東白龍?
“化哥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那個同學就做過普通的小混混而已,家裏窮的很,怎麽可能會是東白龍啊!你一定是搞錯了!”抱著僅有的一線希望,吳瀚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還在想法設法的為自己求饒,江白怎麽可能是東白龍!他怎麽可以是東白龍!
紀元化冷冷的聽他說完,接著打了個響指,邊上的兩名壯漢得到命令,再次對吳瀚動起了手,他們都是經驗豐富,一旦動手則能讓吳瀚在死亡之前感到最多的痛苦,下手極有分寸,加上老大說過別太過分,不會輕易的要了吳瀚的命。
早在紀元化等人進門時,女秘書便跑了出去,趕忙給董事長吳建棋打了電話,吳建棋一聽是白龍會的人上門,忙不迭的拋下手頭的事務,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一進門便看到自己的獨子被壓在地上摩擦。
“化哥,這是做什麽啊?我兒子怎麽得罪了您,我替他向你賠個不是,您快停手吧。”吳建棋不敢阻攔,幸好還與紀元化有過幾麵之緣,趕緊向紀元化求情。
紀元化拍了拍沙發的邊上,笑道:“老吳啊,過來坐吧。”。
吳建棋心急如焚,可又不敢造次,隻能暫時現在紀元化的邊上坐下,一邊著急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挨打。
“你兒子很厲害,老大在東城開了家店,你兒子竟然用我老大的名義請了人去對付那家店,你知道這害我老大多丟臉嗎?”紀元化抽著煙,麵帶笑意的說著,可這笑意要多冰冷有多冰冷。
“是馬哥嗎?改日我親自登門向馬哥道歉,是我兒子豬油蒙了心,請您高抬貴手放過他吧,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吳建棋還沒反應過來,他知道的事情比較多一些,知道現在白龍會明麵上的大當家是馬澤語,可他自認還是和馬澤語吃過幾次飯,該打點的關係一個不差,馬澤語應該會給他這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