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為了墓穴裏那些價值不菲的陪葬品嗎?還是,想在盜墓界積攢一定的名聲?
這點兒,喜子不敢肯定。
入這行,本身就很危險,一無所知的墓穴,必須要憑借膽量下墓,否則,很難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喜子如果不是為了還債,也不會這樣拚命,說白了,他跟王長安的命運,有時候很是相似。
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兩個人都遭遇了不幸,都經曆過失敗坎坷,但是兩個人從來沒想過放棄,因為他們知道,放棄就是對自己最大的鄙視。
想到兩個人曾經相依為命的日子,喜子一下子笑了出來,是發自內心的,不由自主的笑容,而不是偽裝。
今天晚上,他終於能夠輕輕鬆鬆做自己。
以前,好像都是在為別人做事兒,別人滿意了,他也就高興了,可是現在,他不願意那樣活著,因為根本不值得。
這裏位於山脈腰部,濕氣很重,陰氣也重,喜子察覺這周圍似乎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打了個寒戰之後,立刻鑽進了帳篷。
怎樣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啊!
當喜子彎腰進來帳篷的那一刻,王長安學著喜子說話的語氣開始諷刺喜子:“怎麽,因為害怕外麵,所以回來了啊?”
喜子看了一眼王長安,不理會他所說的,接著悶頭走到了唐恩的身邊,坐在了地上。
“怎麽,不說話?看來是被外麵的東西嚇傻了,這深山老林裏,指不定陰氣多重,出門還是要帶點兒護身的東西比較好喲。”
恭叔看喜子的臉色有些不高興的樣兒,立刻拍了拍王長安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繼續往下說了。
要知道,依喜子的這個脾氣,想要分分鍾讓大家不得好過,還是有辦法的。
實在不行,他可以一分鍾拆除整個帳篷,讓大家誰都不得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