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塊毛料,很快被工人調入切割車間,跟著有專門工人,對其進行切割處理。
一刀下去,沒有出綠;兩刀下去,還是沒有;直到這個兩頓的石頭,切成一個個小塊,也還是沒有出綠。
垮了,解垮了,那麽大一塊毛料,竟然一點綠都沒有。
“不可能,不可能。”
不等南駿開口,他身旁的中年人口裏麵發出喃喃自語來。
之前南駿為啥買下這些石頭,可不完全是跟陳浩彬賭氣,而是有此人建言的。
在他的建言中,這幾塊毛料出綠概率很大,價格不高,吃下來絕對大賺。
誰能想到的是,這麽大一塊毛料,結果切下來,垮掉了。
“沒事,沒事,何師傅,還剩下三塊,賭石切垮一塊,算不得什麽?”
切垮了,南駿心中沒有氣是不可能的,他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這個姓何的。六百萬買下的,就這樣打了水漂。
為了不讓陳浩彬這個土包子看笑話,南駿咬著牙齒,暫時忍住了。
若說第一塊解垮掉了,純屬運氣不好,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南駿有種殺人的衝動。
第二塊、第三塊、第四塊,同時被送上了工作台,除了第三塊解出來巴掌大小的普通翡翠外,其他兩塊被粉碎了,也沒有能出綠。
“不可能,不可能……”
看著解出來毛料,南駿對著玻璃罩,怒吼道。
三千萬,這可是三千萬,他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轉眼間,就這樣化為虛有了。
“姓陳的,是你,是你故意設下圈套,是不是?”
絲毫沒有追究姓何的責任,南駿雙目通紅的看著坐在凳子上的陳浩彬,麵色冰冷的問道。
“圈套?嗬嗬,輸不起,就不要賭。十賭九輸,一個還在輸的路上,你南大少運氣不好,豈能怪其他人。”
翹著二郎腿的陳浩彬,用衛生紙擦拭一下鼻孔裏麵的鼻屎,搖搖頭,滿臉嘲諷的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