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對病號的診斷不一,開出來的藥方也是不一,這給評委們也帶來一定的麻煩。
有些時候,為了一份診斷,七個人極有可能吵成一鍋鴨。
有著陳浩彬在,其他六人就沒有吵贏過。
吵架的過程中,陳浩彬順帶給病號做了一個全身檢查,這倒是讓主辦方的人興奮不已,這樣一來,他們又可以少支出一筆經費了。
八十份問卷成績出來了,也就十來個人學生勉強及格,其他人成績都是慘不忍睹,有人診斷出感冒,結果開出的藥不對症;有人根本就沒診斷出來,胡亂寫上一些病情以及治病的方子。
瀏覽完八十份問卷答案,七個評委都是搖頭不已,他們這才發現,之前抱有的期望太大了。
“小陳,你昨日是怎麽探查出病人服用過偏方的?”
趁著其他人午休的時候,常祝主動找上門來。
“哪裏是探查,我跟病人的兒子認識,是他告訴我的。”
見到常祝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陳浩彬擺擺手,麵帶苦笑的說道。
此刻他心中真的不好說什麽了,這個老頭不問自己如何診斷病情的,偏偏對一些歪門邪道感興趣。
這不待他說出之後,常祝臉上露出一抹失望來,他昨晚一直思考這件事情,認為陳浩彬肯定用了失傳的法子。
誰曾想到的是,根本不是什麽失傳的法子,而是人家家屬告訴的。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常祝所問的方向不對,兩人沒有聊幾句,對方不打擾午休,起身離開了。
下午兩點半,醫科大大禮堂,人頭攢頭,不少人正襟危坐,不少人交頭接耳,但大家的目光一直盯在主席台上。
“老楊,這次你們南皖醫科大,肯定能奪下頭名了。”
“這話說的,搞得之前不是似得。不過老李,你們的學員也不錯,這次肯定還是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