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走了?”
許正豪一臉驚訝,來看一眼竟然轉身就走。
“爸,你先別急,我去問一下。”許奇忙追了出去,夜不歸已經走到樓下。
“夜先生,是我招待不周嗎?”
許奇隻當這神醫又生氣,估計是自己無意中惹到了他。
夜不歸搖搖頭,“不關你的事,你父親這病,我能救也不能救。”
救與不救,皆在他一念之間。
許奇有些疑惑,問道:“夜神醫,你這話的意思是?”
“許正豪一生孽事太多,我不會救這種人,要想我救他,讓他將自己的罪狀全部寫出來,再來找我。”
說完,夜不歸便離開了。
在看到小爽父母的怨念之後,夜不歸就知道,許正豪和兩年前的命案有關。
一聽到這樣說,許奇怔住了,沒有再攔著夜不歸。
“那個神醫呢?”
許正豪躺在床榻上,隻見到兒子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神醫沒有一起回來。
“神醫說你這一生造孽太多,要想活命,必須將您這些年犯下的錯全部寫下來。”
“放屁!他就是個庸醫。”許正豪臉一冷,怒道:“我一生兢兢業業,替民做主,有什麽過錯。”
“爸!”許奇都聽不下去,這裏就咱爺兩,能撕下那虛偽的一套嘛。
許正豪習慣性的開口,忘了這裏就他們父子。
“哼,什麽狗屁神醫,連脈都沒把就敢口出狂言,我就不信了,這天下之大除了他沒人能治這病。”許正豪的態度很堅決。
一旦將罪行寫下,那他前半生的仕途就全毀了,後半生也得在監獄裏度過。
沒人注意到,在夜不歸離開別墅時,隨手在院子裏扔了幾塊石頭。
看似隨意一扔,實則蘊含門道。
許正豪身上的怨念增強了幾分,當天夜裏,許正豪發出慘烈的叫聲,被窩裏滲出一層冷汗,直至天亮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