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體質千奇百怪,便有一種體質是極寒體,平時無常人無恙,一但發病,整個人就像被凍住一樣,連血液都要凝固住。
夜不歸敢大膽猜測,白仲勳口中的病人,恐怕不超過二十歲。
這種體質十年爆發一次極寒,每一次都是生死煎熬,常人絕撐不過第二次,至今無解,堪稱是一種絕症。
白仲勳是國醫大師,自然知道極寒體,故意不說,也存在考究之意。
夜不歸若不知道這種體質,那也就此作罷了。
或許別人不知道這種體質如何解決,但夜不歸記憶中卻知道一個方法,可解決極寒體。
“白老所說可是極寒體?”夜不歸開口問道。
“正是極寒體。”白仲勳頓喜,中醫界能知道極寒體的不會超過五指之數。
夜不歸竟然一口說出,讓白仲勳仿佛看到了一縷曙光,忙道:“可有方法醫治?”
“天生極寒,被譽為絕症,若能得到幾種藥,或許可以試一試。”
夜不歸說出幾味藥材,白老都忍不住吸了口涼氣,每一味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藥材。
不說其他,就是這味百年老參都難以尋到。
野山參可不是種植的那種,市麵上常有千年老參純屬扯淡,最多也就十年參齡。
臨走之時,夜不歸答應了,隻要白仲勳湊齊藥材,他會全力以赴。
夜不歸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與白老爺子有交集。
第二天,夜不歸還在睡夢中,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按理來說,大清早的不會有病人上門,要是有急病,就更不會來這醫館了。
“你倒是挺能睡!”
一打開門,白徽就冷冷地開口。
他想不明白自己天賦過人,自詡為中醫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怎麽會敗給這個懶人。
夜不歸也一愣,昨天是白老爺子,今天他孫子又來了,這是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