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金刀鎮三省的王老爺子都敗了,誰還能是皇極的對手。”
“可惡,難道就真的任由皇極猖狂,將我們華夏武者的頭骨做成溺器不成。”
“都怪以前那兩個烏鴉嘴,不然王老爺子豈會輸給皇極。”
“沒錯,就是那兩個人咒的,別讓我再遇見他們,否則老子一定揍得他們生活不能自理。”
一句溺器,徹底惹怒眾人。
這是華夏恥辱,難道還要再現不成。
但敗了卻是事實,不少人直接將過錯怪在之前的兩人身上。
“怎麽辦,隻有三天時間,我們上哪找高手來對付皇極。”有人詢問鄒平,希望他趕緊拿個主意。
將人頭懸掛在樹上,已經大大折損了形象,要是再將人頭骨做成溺器,那就真的成了奇恥大辱。
到時候,他們整個齊齊哈爾的相關人員,都將會被釘在民族恥辱柱上,遭人唾棄。
曆史的責任,誰都承擔不起,卻又偏偏落在他們肩上,就是承擔不起依舊要承擔。
鄒平陰沉著臉,他何嚐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連他都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請來的金刀鎮三省的王天忠,竟然都會敗下陣來。
如此一來,三省之內,恐怕很難再找到人出戰皇極。
“走,先去看看王老爺子的傷勢,聽聽他的意見。”鄒平邁步,朝著醫院走去。
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鄒平身上,倒不是指著他再出戰皇極。
一招敗給皇極,可見兩人相差甚大,就是再戰一百次,依舊改變不了結果。
鄒平隻希望,王天忠能給自己介紹幾個武林高手,好應對三天之後的決戰。
來到醫院。
醫生剛給王天忠做過檢查,老爺子正躺在病榻上休息。
“怎麽樣,王老爺子的傷勢如何?”鄒平站在病床前,詢問著醫生。
“鄒市長請放心,王老爺子隻是傷了肩頭,我們已經處理過了,並無大礙,隻要休息幾天就能出院了。”醫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