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鎮三省!
這是王天忠出手了。
一口金刀落在高長風麵前,像是一道天塹,欲要將浪人給擋在外麵。
刀先至,人隨後而至。
“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下狠手。”王天忠手持金刀,厲聲喝道。
“哼,廢物不配活在世上,能死在我的刀下是你們的榮幸。”
浪人一臉狂傲,殘忍道:“皇極大人饒你一命,你還敢出頭,也好,我就替皇極大人取了你的人頭。”
話罷。
武士刀撞在金刀之上,頓時一陣火花四濺。
噗!
王天忠如遭重擊,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吐出來。
腳掌在地上摩擦著,一連推出十幾米遠,才堪堪停了下來。
鏗!
一停下,王天忠半跪在地,金刀插在地上。
這一撞擊,雖阻止住浪人的必殺一刀,但王天忠也遭受重創。
幾日前他被皇極打傷,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情況更加嚴重。
全場皆是一陣沉寂。
有震驚,有失望,有憤怒。
被寄予厚望的高長風敗了,連金刀鎮三省的王天忠都敗了。
兩位赫赫有名的人物,全敗給這位浪人。而這浪人隻不過是皇極的仆人罷了。
絕望,這才是真正的絕望。
浪人像是一個勝利著,收獲著市民絕望的心情,猖狂大笑起來,“嘿嘿嘿嘿,我要割下你們人頭,掛在樹上。”
這已經是浪人們的目標。
打敗華夏名宿,將其人頭掛在樹上,於他們而言,這是一種榮耀,淩駕於華夏恥辱之上的榮耀。
浪人興奮的舔了舔嘴唇,一下就能再添兩顆人頭,提著刀朝兩人走去。
“等一等,你已經勝了,何必趕盡殺絕。”鄒平忙出麵阻止。
“失敗者,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浪人冷漠拒絕,猖狂道:“不服氣,你們其他人可以再上,鄙人不介意再殺幾顆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