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蔡文軍捏著許州下巴,直接將腮骨給捏碎了。
“小子,說說看,是在座的誰出賣了夷洲?”蔡文軍冷漠問道。
許州腮股碎裂,嘴裏全是血水,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隻能瞪著瞳孔,死死的瞪著蔡文軍。
誰在勾結海盜,他清楚,蔡文軍同樣清楚,可在座的人不清楚。
“不知天高地厚,難怪惹到蔡二爺出手教訓他們。”
“我們家族盤踞夷洲多年,誰會和海盜勾結?想搬弄是非,他還嫩了點。”
“說不定就是海盜派他來,故意散布謠言,想內部分化瓦解我們,什麽海盜距此不足二十裏,一派胡言!”
眾人一臉冷漠,對許州的話更是嗤之以鼻。
“螻蟻,終究是螻蟻。”
蔡文軍冷漠一笑,將手掌從許州的下巴處移開,一腳踹出,直接將其踹出十米開外。
“拖出去,將這小子吊在城樓上,讓世人看看,這就是勾結中原的下場。”
漠然轉身,回到位置上。
至於什麽海盜距此不足二十裏,充耳不聞。
“得令!”蔡國際眼神陰森,將半死不活的許州給拖了出去。
幾分鍾後,許州脖子上套著繩索,就吊在城樓上,像是鍾擺懸於城門。
“有蔡二爺統領的百戰穿甲兵在,怕個球的海盜,我們大家敬二爺一杯。”
“百戰穿甲兵可是夷洲最精銳的力量,在二爺的統率下,更是百勝之軍,對付這群烏合之眾,根本不在話下。”
城中還在大擺筵席,推杯置盞。
溫長忠和沈卓卻是如坐針氈。
這些人不信許州的話,但是他們信呀,海盜大軍已經踏入江海境內,再不組織防禦,恐怕就來不及了。
夷洲世家信服蔡家,尤其是蕭、郭兩家,更是蔡家忠心的追隨者,此時完全指望不上。
溫長忠猛灌一口酒,臉色瞬間變的紅潤,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朝上座拱手,“蔡……蔡二爺,我不勝酒力,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