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快看看這是誰?大名鼎鼎的紫壽宮住持,跟真武宮擂台鬥法取勝的梅誌生!現在怎麽變成喪家犬了?”
方壺山山門,魚誌清領著四五名同輩的弟子堵在梅生前麵,哈哈大笑著,嘲諷不斷。
這般幼稚的行徑,梅生自然是不放在眼中的,如今聶凡身受重傷,需要宗門庇護,他在這裏,就是等待紫雲觀的答複。
“魚師兄,你可別忘記了,人家不屑於跟咱們為伍,那可是自廢修為脫離宗門了的,咱們可不能再叫什麽梅誌生了,誌這個字,喪家犬可不配!”
那夥人見梅生不搭理他們,愈發肆無忌憚,魚誌清眼睛一瞪,回頭去找是誰說的這個話:“剛剛這話誰說的?站出來,爺今兒就賞你十枚靈石!說的簡直太好了!”
“哈哈哈,謝魚師兄賞!”
這邊,站在梅生身後,照顧著昏迷不醒的聶凡的王玉希、聶宇等人全部氣得臉色發紅,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魚誌清那夥人揍個屁滾尿流。
又過了不久,紫雲觀中的低輩弟子們全都得了消息,紛紛聚在山門附近。
早先被攆出紫壽宮的穀誌純和寧誌同也一起到來,他們見魚誌清等人嘲諷不斷,梅生卻一語不發,都覺得這是梅生有求於宗門,所以根本不敢出聲,膽子頓時也大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一起擠出人群,先向魚誌清一拱手,隨後寧誌同便對梅生道:“姓梅的,早先我和穀師兄好心提醒你不要招惹真武宮,你偏不聽,現在給宗門招惹了這麽大的禍端,整個臨遠都被迫讓給了真武宮,你竟然還有臉上山!”
穀誌純也道:“哼,某人眼高於頂,當然不會在乎咱們的提醒,可惜他也就是個廢物,就連聶長老都被人打傷了,如今隻能求著山門庇護,不過咱們紫雲觀可不養廢物,大家說對不對!”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