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吳天已然恢複如初,想著去看下錢家老爺子,卻不想後者已然早就離開華海,前往京都休養了。
吳天對此表示頗為詫異,後來又聽聞錢家人多抓了一些吳天所給的藥方,想來這錢老爺子的病情,得到確切的控製了。
隨即了卻這樁心事之後,便是想要離開附屬醫院,卻不想有個年輕保鏢上門求救。
“我還以為郭史儒能夠找到比我更好的醫生呢!”
“或者是郭家已然廢棄了他,既然還懂得來找我,我想這家夥雖然下麵的頭壞了,但是很顯然上麵的頭還沒壞。”吳天玩味般地輕笑道。
隨即便跟著郭家的保鏢來到郭史儒的病房,吳天暗自苦笑著最近好像走病房的門,太過頻繁了。
“郭少,想好了該如何了嗎?”吳天神情輕佻,眉宇間劃過一道戲謔般的笑意。
也才沒過幾日,吳天便是感覺躺臥在**的郭史儒,已然少了昔日的狂傲和跋扈的神情,有的隻是病人的柔弱。
身上的痛楚令得後者緊鎖眉頭,對此表示頗為無奈和揪心。
仿若是這段時間的心性打磨,反倒是令其少了些許暴戾之息,讓人仿若是看到了一頭內斂的猛獸。
隱約間給人不小的威懾力。
郭史儒卻是強忍著痛楚,展露出一道笑容:“吳少,聽聞你的醫術過人。”
“竟然能夠醫治好錢家老爺子的癱瘓之病,原本我還對你的話表示嗤之以鼻。”
“但是如今看來,倒是我目光短淺了。”
吳天半眯雙眼,輕挑眉頭:“不知此刻的你又想怎樣了呢?”
“我還是那句話,你是想要交好還是交惡?主動權都是在你手裏。”
“而且對於我而言,交好的話,我可以幫你很多。”
“我想你們郭家應該不會準許你這樣的廢物來當未來的家主吧?”
“那麽相比之下,或許你的家主之位,遠比整死我,要來得更為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