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天而言,在他的認知中,這樣的行徑和作為,算是一種原則,乃至是在本質上,他也並不認為,自身存留著太多的仁慈。
所以才會讓這些潛在的對手,如此肆無忌憚地施展著不一樣的反擊和報複。
如果他真要狠下心來,這些人必然沒有任何的苟活之地可言了。
“你當真不再考慮一下嗎?”
“我是怕你會遭受到比殘烈先前更加猛烈的殺機。”
“而且還是帶有著循環的殺機,隻會讓你完全陷入疲於應對的態勢。”
霓裳再次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悠然和一道難以解釋的深沉。
在她的認知中,對此存留著一絲冷然,和一股莫名般的揪心。
吳天擺擺手:“如果他想要讓鄭家消亡更快的話,那就讓他放馬過來吧!”
“要知道我這個人,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主。”
“他若是有著這般能耐,那就讓他做好被虐殺的準備吧!”
“至於殘烈的事情,除了我給你說的要求之外,別無他法。”
吳天的眼眸裏,夾帶著一道悠然般的冷意,陰鬱的神情,仿若綻放著一抹說不出的堅決,好像這一切,在他的念想和認知中,似乎並沒有那麽地危險。
乃至是不經意地流露出一股子信念,給人一種無法解釋的美好,甚至是一種強勢。
霓裳帶著一抹懊惱和一絲莫名般的擔憂,嬌喝道:“難道你非得要魚死網破嗎?”
“在我看來,或許你可以跟鄭家作為很好的朋友。”
“這樣大家完全可以一起賺錢,一起發展。”
“甚至是在鄭家的帶動下,整個華海都可以是你的。”
吳天眼神微凝,眼簾稍抬,帶著一抹幽然的神色,眉宇間劃過一絲陰沉般的精芒。
“你覺得我是這麽膚淺的人嗎?”
“或者說在你的認知中,我就是這般愚昧而又無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