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天帶著吳琴準備離去之時,蕭子軒猛然怒喝道:“混蛋,你給我站住!”
“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隨便捏造幾個病情名頭,就這般塞給我,你覺得這難道不可笑嗎?”
“我還覺得你是太監呢!”
眾人頓時恍然,緊接著哄然大笑。
吳天先前一本正經地說著,不知為何,令得在場眾人,仿若在那一瞬間還真就信了。
隻是回過頭細想一番,便是揭穿了吳天可笑的謊言,乃至是在本質上,對於後者的嘴臉,表示鄙夷和嘲弄。
“這家夥實在可惡啊!玩不過現在就擺出這麽一副嘴臉啊!”
“這般汙蔑蕭少,這下可真是惹惱到他了。”
“這下可真是有戲看了,這完全就是在找死啊!”
眾多學子在恍然大悟之後,便是氣惱不已地為此而感到憤怒。
畢竟這腎虛和所謂的前列腺發炎,很多時候算是當代年輕人的表麵特征,甚至是在一定程度上,儼然算是一種可悲的表現。
在他們想來,吳天完全就是在胡謅,隻不過在那麽一瞬間,那一種神情態勢,仿若真像是一位醫生所認定的病情。
而這樣的態勢,在眾人看來,也隻不過是歸結於吳天的身份,畢竟後者有著他人所沒有的資質,甚至是有著社會閱曆,臨床經驗好幾年的醫生。
所以在悄然間的轉變和話語中的強調,令得眾人下意識地被帶入溝裏了。
吳天隨即頓止了腳步,扭過身子,對著蕭子軒冷笑道:“說你是白癡,你還真是一竅不通啊!”
“在你身上的毛病不少,我這也隻不過是說了幾處比較輕微的症狀而已。”
“若是我真要說的話,這一切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呢!”
吳天的神情中,夾帶著一絲鄙夷和一抹譏諷,冷然的目光中,迸射出一道說不出的銳利和一股子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