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還對此表示有所擔憂和質疑之時,吳天卻是悄然離去,朝著吳叔所在病房走去。
“小吳,你能否告訴我,為何要用指破天驚針法?”
“要知道這針法,有著驚天般的神跡,隻是用在這,似乎有點不恰當吧?”竇老連忙緊追在後,帶有著一絲求賢若渴般的神態,很是希望吳天能夠給予解釋。
要知道這種症狀,重一分傷及筋脈,輕一絲則會毀滅根源。
所以在他的認知中,若是沒有巧妙而又獨到的針法,斷然是不能夠輕易地擺平這個問題,甚至是無法解決應有的差異性。
“他的眼球已然瀕臨損壞邊緣,甚至是因為杆子的問題,想要完好複蘇,乃至不受損壞,幾乎是不可能了。”
“那麽我就用這針法換取一絲空間,讓周遭血管筋脈暫時性麻痹軟化,成為死細胞。”
“然後再以指破天驚針法,迅速充血填補,就相當於我可以無所顧忌地讓它受創,卻依舊可以靠著針法的氣能所在,為它止損,甚至是不傷及本源。”
吳天神情淡然地回應道,對於先前的救治,仿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隻是竇老卻是心頭直跳,冷汗直冒,要知道在這裏頭的一切,哪怕是一點細小的動作,都足以毀滅一切本質。
甚至是在他的認知中,軟化血管細胞,這需要極深的針法造詣,在他的念想和遇到的中醫之中,仿若沒有這樣的存在。
不由得越發認定著吳天是個高手,甚至是讓他佩服的高手。
“對了,你是要來救治這位大腦神經受損的人嗎?”
“要知道這個似乎更是棘手啊!”
“隻怕過久的沉眠隻會讓他的意誌力,陷於消迷,乃至是徹底地放棄自我。”竇老眉宇間劃過一道深意,對此表示頗為擔憂。
畢竟相比起眼睛而言,大腦的神經樞紐,更是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