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白衣,伫立在夜空下,傲视云天。天下任何人望之,都会被其的姿色与气质,深深折服。即便惊艳如王曦,在她面前都将自惭形秽。
因为,她没有如此人一般无敌的实力!没有那股傲视天下,舍我其谁的气质!
但是,此刻夜空下的那名男子对此却极为厌恶。
“废话少说,公主殿下不远万里,追随楚天自此,所为何事?”
“姓楚的,少占本宫便宜!我是在追随你吗?放肆!”女子忽勃然大怒,“识相的,道出奸贼聂丰的下落,否则休怪不顾往日情分,本宫出手无情!”
女子勃然大怒,却不知脚下的白起忽然一怔。
“聂丰现于何处,与我何干?慕容倾慕,你不要胡搅蛮缠!这件事,你应该去问你那侄女,她可是那聂丰的宝贝徒弟,曾经日夜侍奉其左右,寸步不离。”
“呸!晓舞那臭丫头,她懂什么?谁不知道,昔年他与那圣女峰的女子决战于紫山之巅,后双双失踪,你是唯一的旁观者!”
“那也有可能,他二人因此暗生情愫,因此私奔,远遁江湖……”
“楚天,我看你是活腻了!聂丰,他是我的人!”
轰!
女子勃然大怒,持剑扑杀而至。双方大战,地动山摇。夜空在迅速震动,天地炸开,毁天灭地。恐怖的剑气波动浩浩****,鲸吞万里山河。
白起看到二人大战无敌的身影,那二人彻底腾入高空,血战不休。但大战的余波依旧震惊天下,樊城震动,无数的亭台楼宇因此被削平、崩毁。
等大战平息之后,二人就此远遁,销声匿迹。但是,樊城竟因此被毁,被可怕的波动夷为平地。樊城在一夜之间,变成一地废墟!并且,白起在废墟中,看到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爬了出来。
是王曦!
“你去了哪里?”待缓和她的伤势之后,白起怒然质问。
数万将士一夜之间昏迷不醒,这么大的手笔,当真是她弄的?
“这里的主人看出了端倪,想对我们下手,我必须率先下手。”
“凉王幼弟?”白起大惊。
“身为杀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谁的目光不怀好意。白天,那人望向我身后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死期!”
“他知道你是女的?”
“这就已经足够了。”
“他现在怎么样?”白起因此感到棘手。没错,王曦女扮男装混入此城,本身就是问题。但……
“他被我砍断了双腿,昏死在血泊里,短时间内,难以动弹。若不是,突然间的变故,我早已将他击毙!”王曦冷冽道。她口中的震动,显然正是楚天与慕容倾慕二人大战所致。
白起不知道,原本王曦是处于绝对的劣势,多亏了那一阵阵的余波,令她反败为胜。当中的艰险,难以说明。
原本,她王曦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因此,在临行之夜,迫切地想要得到心爱的男人宠幸。没想到,最终侥幸逃生。更令人没想到的是……
白起忽然疯狂堵上她的唇,压抑着女子近乎窒息。她瞬间呆滞,任凭男子放纵。双手迅速地爬上那两座诱人的雪山,肆意地侵犯着,肆无忌惮。
女子的衣服迅速被扯烂,她被男子强悍地退到,褪掉浑身上下所有的衣裳。两人迅速合体,在露天之地,翻云覆雨。
一场畅快淋漓的“大战”之后,二人趁着夜色,溜出樊城,恰巧撞见秦三公主的三万影甲卫。惊闻变故,秦三公主心系白起安危,率大军连夜开至。就这样,秦军轻易地占领了樊城,修筑城防。
至强者的大战,击溃了樊城内部可怕的阵基,迷幻阵不复存在。只是,硕大的城池当中,白起等人竟寻不出那所谓的幻神大人的点滴踪迹,并且还有一个人也失踪了。
年轻的侍卫长――单迁!他和昨日的黄崩一样,不知去向,生死不明。
这几日,大军日夜不停,修缮樊城,希望能够以其为据点,挺入敌后。而这几日,王曦和白起也幸福地黏在一起,日夜**。她甚至将澡盆都搬到了白起房中沐浴,毫无忌讳。
幸亏,是秘密进行,否则要是惊动了可怕的公主殿下,还不将整座樊城闹得鸡犬不宁?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危机才刚刚开始,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一场噩梦!
夜,云淡风轻。女子的闺房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味,秦三公主优雅地躺在那里,一双雪白的双腿横陈着暴露在月光下,格外动人。雪白的肌肤亦隐隐乍现,一双傲人的本钱微微地起伏着,她轻轻地笑着,撩一撩额前的秀发,望着眼前的白起,心中甚是欢喜。可是,就在这个时候……
“报!禀公主殿下,汪衡失踪了!”有大荒卫闯入,神色慌张。
“知道了,退下吧。”秦三公主微微皱眉。自秦军入城以来,这已经是第七个失踪的人口了。樊城诡异,令人闻风丧胆。数日前,大秦精锐离奇失踪。白起对此极为重视,迅速退出公主寝宫。
“他是在什么地方失踪的?”黑暗中,白起慎重地问道。此时寒冷的夜风轻轻呼啸,漆黑的巷道中顿时阴寒无比,大荒卫无由来一股冷意。
“就在……前方的巷道。当时,我与汪衡巡逻至此,并无异样。于是,便想去小解。谁知,一转身,汪衡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大荒卫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若是当时小解的人是汪衡而不是他,那自己岂不……
大荒卫林枫越想越害怕。哪怕他身经百战,缕经风雨,面对如此恐怖而诡异的事情,依旧感到一阵心惊胆战。况且,于体质上而言,汪衡还比他稍强半筹!
来到近前,白起望着脚下的血迹,心中倍感棘手。殷红的血迹点缀在漆黑的巷道中,蔓延像黑暗深处,向是滴血的恶魔,从黑暗中走出,落下血淋淋的足迹!刹那间,空气十分凝重,白起一直沉默着,定定地望着那一行血迹。
“这么短的时间、干脆的手法,难道你一点声响都没听到吗?”忽然间,白起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