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氣氛詭異。
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徐浩凡急忙下樓結賬，然後又找了幾樣清潔工具進包廂打掃衛生，不敢有絲毫怠慢。
“馮董……您看？”
將最後門口的地板清理幹淨之後，徐浩凡小心翼翼的抬頭，朝馮揚身上看去。
目光中盡是惶恐，生怕會引起馮揚的不滿。
“辛苦徐大少了。”
馮揚嘴角揚起，輕笑著說了一句。
“不……不辛苦，不辛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徐浩凡忙不迭的搖頭，連聲回應。
“那，咱們有緣再見。”
聽著馮揚的話，徐浩凡嘴角一抽，氣的想吐血！
貌似今天上午，馮揚也說過同樣的話。
見馮揚鬆了口，徐浩凡一秒鍾都沒打算多待。
隨後便領著那一幫人，慌不擇路的離開了包廂。
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
之前那名服務生目光呆滯，遲遲都沒能回過神來。
整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極了一尊被固定的雕塑。
剛才，她可是目睹了整件事情的全過程。
到現在，她都想不明白，為什麽徐浩凡會表現出那種態度。
見到馮揚，就像是耗子見了貓。
大腦混亂，她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內心的震撼了。
能夠把徐浩凡這種背景恐怖的紈絝給嚇成這般模樣，那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雙腿發軟，她不敢繼續往下想。
逐漸回過神來，女服務生滿臉不知所措，踉蹌著腳步上前，眼神中寫滿敬畏：“先……先生……”
“有事的話我會叫你的，麻煩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馮揚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眼眸清澈，波瀾不驚。
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變化。
“好……好的。”
服務生重重的點了點頭，連說話都變得有些不流利。
作為這裏的工作人員，她每天碰到的，基本上都是旁人眼中的成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