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若想把一個人的胳膊弄脫臼,比之跟張養生學習的時候,輕鬆了一百倍不止。
但,跟眼前的板寸青年一比,蘇木就差太多了。
無論是力量,還是技法,都不在一個層次。
蘇木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總之兩人之間,有著不小的差距。
但因為蘇木今時今日的眼界不同,這種差距再縮小。
蘇木當然不會去可憐這些小混混,這些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當他看到韓元啟的時候,就猜到會有這麽一個結局。
隻不過,沒猜中這經過,韓元啟看見板寸青年就逃了。
反而是這個紅毛,叫了一群人過來。
甚至,蘇木覺得都不用自己動手,今天的這三十來人,個個都得半殘。
板寸青年給人的感覺,很不一般。
仿佛在他的眼中,普通人就跟阿貓阿狗一樣,高興了就逗著玩一下,不高興了一腳踢開。
紅毛李哥,完全沒有這樣的覺悟。
板寸青年被偷襲了這麽一下後,已經開始變得不高興了。
紅毛李哥道:“草!我們這麽多人,還特麽給我囂張,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吧?”
板寸青年的手,再次一震,蘇木就聽見那拿著方向盤鎖的青年,肘關節也脫臼了。
這個地方脫臼,那就更厲害了。
板寸青年隨便一出手,這群人就被震懾住了,沒有一個人再敢上前。
蘇木瞅了一眼紅毛李哥,如果這家夥聰明,現在就應該逃了。
如果還要繼續,那接下來,就不無法想像,會是什麽殘暴的場麵。
板寸青年拿起一瓶啤酒,對蘇木道:“來,走一個!”
蘇木一怔,隨即微笑道:“好,走一個!”
兩個人自顧自的喝酒,三十多個青年又一次怒了。
“草!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啊!”
“弟兄們一起上,把這兩個家夥剁了喂狗,在垂柳街,誰敢不給咱們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