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賽克剛才全程與曹衛言聊天，隻是很短暫的時間內，沒有關注蘇木而已。
但當他聽到蘇木那麽問的時候，才察覺到了這一絲微妙氣場變化。
這還是因為馬賽克是大宗師的緣故，換了普通超凡者，誰能注意到這細微之處？
蘇木道：“吸收了啊，”他回來後，又扭頭看著曹衛言，“問你話呢？景靈還有這種靈石嗎？”
曹衛言感覺不出蘇木的境界變化。
這種變化又不是寫在腦門上，‘我升級了’那種，隻能通過氣感來感應。
但他在蘇木麵前，什麽都感覺不出來。
蘇木的情況，與大多數人不一樣，他的境界像是被天然隱藏。
曹衛言愕然道：“沒……沒了，那是景大師並不太多的存貨，蘇先生你一下子就給吸收了？那你現在，豈不是已經成了大宗師？”
“大個屁的宗師！這靈石是不是被你偷用過了？靈氣稀少的厲害，”蘇木看著曹衛言，又道：“不行！你得賠我一塊這麽大的靈石！一定是你這個曹胖子動了手腳！”
曹衛言‘啊’了一聲，叫屈道：“蘇先生，你就是給我吃了龍肝鳳腦，我也生不起這麽大的膽子啊，我我我……我真的就是打開看了一眼而已，我怎麽敢用景大師送給你的靈石啊！”
“我不管！你賠我一顆這麽大的靈石！”蘇木開始耍無賴。
曹衛言欲哭無淚，衝馬賽克求救道：“馬賽克大師，你快給我作證啊，隻看一眼，能讓靈石揮發靈性嗎？”
馬賽克道：“理論上是有可能的。”
“我……”曹衛言當時就哭了，“不帶你們這麽欺負人的啊！”
“哈哈哈……”蘇木笑了笑，“算了，訛你也訛不出來這種寶貝，這些東西，錢是買不來的，景靈是從哪兒弄來的？”
曹衛言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以景靈的神秘，曹衛言隻不過是她在俗世布局中的一顆棋子，這種東西，他怎麽能接觸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