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肖俊恩的來頭不小啊。”
淩羽翻看著手上的資料,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而後冷笑著說道:“不過是個盜竊了我華夏醫學的不屑賊人,有什麽資格在論壇大會上叫囂!”
頁麵上赫然顯示著肖俊恩的一番演講,看似做得風度翩翩。
但實際上隻要不是傻子都聽得出來他話語裏的嘲諷。
“祁醫師,玉清已經躺到浴缸裏了,是不是該著手準備醫治了?”
匆匆趕來的李老又好奇又擔心的看著淩羽。
一方麵醫學界的人都知道他對醫學的求知若渴。
另一方麵則是擔心好友的女兒出現危險。
“是的,再過十分鍾等她從浴缸起來了就可以開始醫治了。”
淩羽點點頭,站在窗前輕輕歎了口氣。
“祁醫師,你這是怎麽了?”
李老不解的問道,掃了眼那份桌麵上的那份文件,在看到肖俊恩三個字時,心中恍然大悟。
“你是在為了這個肖俊恩感到頭痛嗎?”
淩羽微微側過頭,李老連忙說道:“肖俊恩這個年輕人我確實見過幾次。
不過……他為人極度囂張自大,而且又善妒,經常耍陰招把自己的對手害死或者害殘。”
一想到那些有為的年輕人被活生生的害死。
李老的雙手也憤怒地握緊,隻見他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和不屑。
“這個肖俊恩若不是仗著醫學聯盟對他的庇護也不敢如此膽大包天!最該死的還是醫學聯盟的那些人!”
李老說完後便歎了口氣,目光也看向了淩羽,微微感歎道:“要是你來參加這屆醫學論壇,定會教他們如何做人!”
李老說完後眼中閃過欣賞,隻是可惜,淩羽或許不會去參加。
“什麽時候開始?”
淩羽問道,眼中也閃過了一抹微光,都快被人欺負到家裏了,再不出去反抗可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