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家主脈、次脈混戰之時,這是一間昏暗的房裏,僅有一盞油燈點燃。
透過一縷燈光,能隱約看見一道身影。
此人身披紅袍,帶著半個奇特的麵目。
嘶!
若是有人在此,必然會神色大驚起來。
因為不管是此人身上的紅袍、還是他臉上那半個奇特的麵目,竟與厄家那老妖婆一模一樣。
難道此人並非司徒家族人,而是一位隱藏於暗處的厄家奸細。
“桀桀……策劃了多年如今大計終於即成,待這些愚蠢之人兩敗俱傷時,厄家的大軍就能蜂擁而上踏平整個司徒家。”
“對了還有那個司徒瑩丫頭,中了我厄家的毒咒蠱休想活下來。”
“就算你真想活命,也隻能以我的蠱奴身份活著。”
說到最後,這紅袍神秘人舔了一下那幹裂的嘴唇,腥紅的瞳孔露出一抹殘忍笑容。
下一刻,他以小刀割破了自己手臂。
滴答!滴答!
頓時,妖豔的鮮血順著他手臂落下一個盆器。
他雙手捏起印法口中念念有詞,像是在念著什麽咒語。
嗡嗡嗡嗡!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從其手臂所滴落盆器的鮮血,忽然化成無數神秘的血咒。
它們一閃一閃,就猶如生命體。
紅袍神秘人從懷裏取出一支長笛,放在嘴巴吹響起來。
刹那間,一股蘊含奇妙旋律的笛聲響來,仿如是一場戰鬥葬魂曲,欲來替司徒家這場大亂鬥添加一些色彩。
笛聲雖不明亮卻出奇的悠揚,幾乎傳遍了整個司徒家。
可惜如今主脈、次脈早已陷入混戰,不少人開始殺到眼紅、嗜血,根本沒在意這笛聲。
唯獨一人外!
“這笛聲?等等……難道是?”大院子裏正在為司徒瑩治療的李鴻,當他聽到這笛聲時瞳孔猛然收縮。
因為他想起吳真的話,在司徒瑩病發之前,也曾出現過一種特殊的笛聲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