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
一些留守於大本營的厄家長老,他們聞風而至。
隻不過他們並不敢靠近,遠遠躲在十裏之外。
可盡管這般,他們依然感覺到一陣膽戰心驚。
“裏麵到底是什麽情況?那咆哮聲、吼聲又屬於什麽生物?還有它到底為何如此憤怒?”
“此事非同小可,必須做好萬全之策,立刻讓一些小孩、幼婦、老人離開這裏。”
“哎……難道我等就隻能這樣幹著焦急、幹著等嗎?”
“那你還想怎麽樣?衝入禁地去嗎?先不說我等能不能進入,就算能進老夫也不進,我可不想自尋死路。”
這些人議論紛紛,引發不小的爭端。
山穀裏。
李鴻他早已渾身是血、那龜裂的身體仿如輕輕一碰,他整個人都會瞬間四分五裂。
此刻他已幾乎到了極致,魂力、真氣都消耗了巨量,哪怕服用丹藥也難以短時間恢複。
因為眾所周知丹藥若是連續服用的話,那麽藥效就會變得越來越弱。
可詭異的是他臉上無懼,反而詭異般笑來。
“不管你是何方神聖,今天都休想讓我留下命來。”
“若我所料不錯的話,你並非不屑以真身來殺我,而是如今的你隻能動用分身之術。”
“不知我所說可正確?哈哈……”他甚至狂笑起來給人一種無比的囂張、狂傲。
他此言一落,那神秘生物的神色不禁一變。
李鴻所言不假,因為某一些特殊的因素他真身無法離開,隻能分出一縷分身應戰。
否則的話,他真身親臨僅是點指之威,就必然讓其瞬間灰飛煙滅。
“人類小輩我再問你一句,可否臣服於本座?”他再次威嚴說來。
看樣子他真的極為欣賞李鴻,哪怕兩人交戰到這般地步也想將之收服。
李鴻輕蔑笑了:“不管你說一次、還是十次百次,你都別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