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麽說，這蠱術豈不是可以於千裏之外殺人？”
陸道和薛亂的神色同時一變。
他們一開始還以為這蠱術必須要當麵才能施展，現在聽了蘇凡的解釋，他們頓時被發現，自己好像低估這蠱術了。
“差不多吧，不過也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麽恐怖。”蘇凡微微笑道：“越是厲害的蠱術越是難以練成，而且施展很多蠱術對施蠱人來說，都不是沒有任何代價的，所以，這東西沒什麽好怕的。”
“那是你好吧……”
陸道翻著白眼道：“要是我們這些人，沾上這玩意兒，恐怕就難逃一死吧？”
蘇凡搖頭笑道：“哪有那麽誇張，那些人要是真有那麽厲害，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這玩意我以前也聽說過，一直都以為隻是些裝神弄鬼的東西，沒想到居然真的存在，這蠱術實在太惡毒了。”陸道眼中閃動著怒火，滿是感慨的說道。
巫蠱之術，並不算什麽新鮮的詞匯，從古至今，都有人談論這些東西，不過，在此之前，他卻從未親眼見過，今天也算是開了眼界。
想著他們要麵對的罪犯是什麽樣的人，陸道不由有些頭疼，如果不是職責所在，他確實不太希望與這種手段狠辣的人為敵！
“蠱術並不惡毒，惡毒的是人心。”
蘇凡微微搖頭，歎息道：“蠱術可以殺人，也可以救人，善與惡，全都在施蠱人的一念之間。”
“蠱術還能救人？”陸道和薛亂再次詫異的看向蘇凡。
不管是在傳說還是那些電視劇中，蠱術全都是邪惡到極點的存在，即使他們以前沒有見過真正的蠱術，卻早已在心中認定這是一種極其邪惡的手段。
“當然能，蠱術最早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救人！”
蘇凡笑笑，也沒有過多的跟他們解釋這些東西，想了想，又向陸道說道：“你們在查嚴鈞的社會關係的時候，順道幫我查查，嚴鈞是從哪裏拿到人工合成的龍涎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