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人。
由於是晚上，他看不太清這人的麵容。
不過好在明月當空，他依稀能看出這是個老人。
良久，蘇凡笑著說道：“你好像搶了我的台詞。”
以前都是他說要給別人留全屍，沒想到今天卻被人搶先說了。
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蘇凡心中卻不敢大意。
這人的實力很強，應該不比段魄弱。
真要是生死相搏，他未必能戰勝這人。
但如果他隻有這點實力，應該不可能發現自己在跟蹤他才是。
這一刻，蘇凡再次疑惑起來。
他很想知道，這老人到底是怎麽發現他的。
“看樣子，你是不肯說了！”
老人冷哼一聲，身上陡然爆發一股濃烈的殺機。
下一刻，老人身形一閃，猶如一頭猛虎一般撲向蘇凡。
“來得好！”
蘇凡大笑一聲，毫不示弱的向老人展開對攻。
他本就有心試探老人的實力，老人的舉動，倒也正合他的心意。
刹那之間，兩股狂暴的力量對撞而去。
“嘭！”
一聲爆響之後，兩人都被對方的力量震得連連後退。
“難怪敢跟蹤我，原來有所依仗！”
老人穩住身形，冷眼看著蘇凡，“你的年紀似乎不大。”
“二十六。”蘇凡淡淡的回道。
二十六？
老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似乎不太相信這麽年輕的人居然會有這麽強的實力。
“目前來說，我對你沒有敵意，隻是有些好奇。”蘇凡盯著老人，繼續道：“這三更半夜的，如果有個人也像你一樣從你的窗外掠過，我想，你應該也會好奇吧？”
“你跟蹤我就為了這事？”
老人訝然，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蘇凡。
“那你覺得我會為了什麽事呢？”蘇凡微微一笑，“難不成，你還把我當成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