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時間？”
蘇凡眼皮一跳，“你是說，這樣安靜的吃早餐，不用考慮別的事情，不用擔心危險？”
黎的一句話，瞬間讓蘇凡緊張起來。
聯係到自己之前猜測的萬妖金殿的事情，他突然覺得，黎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人族和妖族真的在這個世界爆發大戰的話，這樣悠閑的吃早餐的時間，以後，可能真的會成為一種奢侈。
“你很聰明。”黎微微頷首，算是默認了蘇凡的猜測。
蘇凡心中一抽，馬上試探著問道：“你應該知道萬妖金殿的事情吧？”
黎眼皮微抬，淡淡的看了蘇凡一眼，卻是不說話。
蘇凡疑惑，不知道黎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都給自己提示了，怎麽自己問到的時候卻又不說了？
“我以為你猜不到。”
黎終於說話，但說出的話，卻讓蘇凡心中發涼。
萬妖金殿！
真的是萬妖金殿！
而且看這樣子，黎應該是早就知道萬妖金殿的存在的！
但是，他卻沒有阻止。
甚至都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
如果自己不是從昨晚的事情裏發現了端倪，也許，他還是不會提到這個事。
“人族和妖族的大戰，在所難免了？”蘇凡眼睛微眯，繼續試探著。
黎淡淡一笑，“戰與不戰，在於你們，而不在我。”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蘇凡眉頭緊皺，“或者我，我不明白你的想法！你明明洞察了一切，明明知道萬妖金殿，但卻對一切冷眼旁觀，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他可以百分百確定，黎是人族！
按道理來說，他既然知道萬妖金殿的事情，就應該阻止的。
但他卻沒有這麽做。
他還是高高在上的看著一切。
仿佛，隻是一個看客！
多少蒼生的性命，似乎都與他無關！
他是真的將天下蒼生當成了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