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告訴我,我幫你。”
陳若溪也沒多想,開口道:“今天我參加商會的時候,所以的投資商戶突然不顧違約的風險也要終止合作,酒店的其它股東也突然倒戈,讓我交出股權。”
“可這是我家人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了!我不願意它毀在我手上!她是我想念他們的唯一媒介了。可要是我想拿到投資,就隻能把身體獻給王仁建!”
葉帆劍眉倒立,目光越發陰冷,堂堂前血狼前狼首的妹妹,居然讓一些小家族欺辱到這般地步!
葉帆心裏冷笑,暗自下定決心,從前以後若是誰要欺辱陳若溪,他便讓他從此消失,這是應當屬於陳戰的尊嚴,更是血狼不可侵犯的威嚴!
陳若溪的撒潑可沒有終止,這丫頭目光堅定看著葉帆,又開始動他的褲子。
葉帆歎息道:“行了!若溪,鬧夠了沒有?”
陳若溪一愣,居然從這簡單的警語中聽出了自己熟悉的味道,頓時心裏又是一酸,自己的哥哥,自己已經十年沒有見過他了,但即便到現在,她依舊可以回憶起哥哥從前的麵龐。
陳若溪貝齒輕咬,倔強道:“沒鬧夠!反正這麽多年也沒人管過我!你憑什麽凶我!你是我什麽人!”
葉帆心裏一軟,有心想要道歉,但自己總不能讓陳若溪真把自己褲子脫了吧?
男人是個很神奇的物種,褲子沒脫之前是一種,褲子脫了之後那就是另一種,葉帆可不可保證自己到時候幹出什麽事情來!
葉帆再次抓住她的手,陳若溪奮力地掙紮著,最後竟然一口咬著他的手上,葉帆吃痛,罵道:“這丫頭屬狗的啊?”,可這丫頭還沒有鬆開的意識。
葉帆眉頭一皺,轉身將她橫抱起來,隨後抗在自己的肩頭,這樣的她的手就碰不到自己的褲子了。
“你幹什麽?你放我下來,你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