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緩緩掃過台前的幾個人:“是不是真的,我上去看看便知道了!用不著請教眾位。”
葉帆說著便站起來,一步越上主席台。
台下的磚家急忙喊道:“小子,你要幹嘛?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保安!保安!”
主持人一驚,急忙招呼旁邊的保安過來,葉帆淡淡看了一眼保安,身影在他們之間掠過,幾人便昏了過去。
葉帆拍拍手,繼續走向玻璃罩,一拳將玻璃砸得粉碎,然後在玻璃渣中將那副名畫拿出來,然後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走下台,隨意地丟在陳若溪麵前,問道:“是這副嗎?”
陳若溪雖然震驚葉帆的做法,但畫已經到手上了,她便認真地看起來,她的手緩緩撫過化作的邊緣,隨即一愣,最終淡淡地搖搖頭:“不是這副。”
葉帆點點頭,這個結果也是他猜到了的,隻是他不能確定陳若溪想要的是不是就在假畫。
這時又是一群從四麵八方趕來,格外磚家也是為紛紛站起來,奮力指責葉帆的做法。
陳若溪急忙站起來,說道:“非常抱歉各位,今天都是我們的不對,我們一定會對貴館的損失進行賠償。”說著她便要彎下腰去鞠躬道歉,但卻被葉帆一把攔住。
陳若溪一急:“葉帆!你幹嘛!你想我們兩個都被抓進局子嗎?”
葉帆卻撇了她一眼,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傻女人!胸大無腦!”
“你!”
葉帆抬起頭,嗤笑地看著四周的人,手指輕輕磨蹭畫作,隨後竟然將它舉過頭頂,從兩邊撕開。
“這人瘋了嗎?!”
“一副名作居然就這麽毀在了一個瘋子手裏,可悲可歎啊!”
眾人議論紛紛。
此時陳若溪的大腦也處於放空狀態,這哪是撕畫啊!這是生撕軟妹幣啊!
葉帆卻毫不在意地從其中一半畫作中間揪出一小撮,緩緩道:“現代的紙張!你家梵高從十九世紀穿越過來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