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曹炳在殺死我的愛人秦子非之後,就逃得沒了蹤跡,目前警方也還沒有發現有利線索。我隨時都可能遭了曹炳的毒手,宏圖大哥讓我來找你,說隻有你才能救我性命!”
丁月菊開始磕頭。
龍天晨卻是開始皺眉頭了,在他看來,磕頭算不上對一個人很嚴厲的懲罰。
假如站在大街上揮舞著鈔票喊一聲,磕一個頭一萬元,估計很多人會跪在那裏磕個不停,賺錢速度相當於一分鍾一輛豪車。
“你先起來,你腦袋太硬,你這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腦袋,別把我的地板給砸壞了。有些話,需要等我的丈母娘回來以後再說。”龍天晨慍聲道。
丁月菊屬於心氣高傲,瞧不起眾生的人,她不想下跪,更不想磕頭,但她很想活下去。
既然龍天晨這麽說了,丁月菊趕忙站起來,拍打了幾下土塵,便是坐到了那裏。
衛藍回來了。
生怕自己錯過了好戲,也多虧姑爺按了暫停。
衛藍端坐在了那裏,龍天晨和雲清舞分別坐在衛藍兩邊,歐陽雪坐到了雲清舞另外一邊。
丁月菊顫抖著重新跪下了。
“衛藍妹子,求您說服龍天晨,救救我!”
“你們秦家對歐陽家做出了那種事,在場的人沒有誰會同情你。就算你要現場自殺,我們也不會攔著你,最多就是你了結了自己以後,我們報警。”
衛藍道,“所以,苦情戲一點用都沒有,還是拿真金白銀來說話吧!我家姑爺可以出一道符咒,加持你身上任何物件,然後,陰山派邪術高手銅麵人,也就傷不到你了。”
“非常感謝,日後丁月菊當牛做馬也報答你們!”丁月菊這麽說著,額頭再次撞到了地麵上。
符咒價錢,自然需要龍天晨說出來。
“之前在子非俱樂部,秦朗手下高手,連續敗給我三場,合計是6個億,今晚我再出一道地湧鎮邪符,又是6個億,合計12億,明天傍晚五點前,必須打入我的愛人雲清舞賬戶上,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