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舞有點陶醉。
“龍天晨,剛才你不該說龍滄海的兒子不是嚇大的,你應該說,雲清舞的老公不是嚇大的!在那麽一個時刻,如果你提到的是我的名字,我會很驕傲的!”
“雲清舞,你的臉可真大,你不給我生活費,不給我提成,我為什麽要提你的名字?”
龍天晨滿臉的苦悶和無奈,坐下來點燃一根煙,眉宇間更是多了幾分委屈。
“龍天晨,你先別委屈,關鍵問題是,你說配不出地湧軟骨丸的解藥,是因為第三次地湧懲罰,可沒人信啊!”
雲清舞道,“我也問過了梁海棠的意見,當時你也聽到了,她說,這次你的表現太過於安靜,一點都不激烈,所以不應該是地湧懲罰。”
雲清舞道,“也就是說,為了得到生活費和提成,你在騙人。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你不想給司徒澤解藥,你就是想讓他一直癱著。”
龍天晨幾乎是無語了。
此刻內心的苦悶,隻有他一個人能體會。
這就好比做了一件事,自己付出了,可是沒有目擊者,也沒有被監控拍打,說出來誰都不信。
“好吧,生活費和提成,我先不要了,反正我現在有錢花。”
龍天晨開始在心裏感謝丈母娘,如果不是她給了100萬,之後一段時間自己就要窮瘋了。
梁海棠來了。
發現氣氛有點不對,梁海棠狐疑的笑道:“小兩口又吵架了?是不是因為地湧懲罰和生活費的問題?”
龍天晨和雲清舞都是沒說什麽,但通過他們的表情,梁海棠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龍天晨,現在你老婆雲清舞給我起了個綽號,叫梁懲罰!”
梁海棠道,“以後我的存在,不隻是為了保護雲氏集團多方麵的安全,也在於時刻準備著接受地湧懲罰。”
梁海棠大長腿輕顫著,火辣笑著看著他,“請問,第三次地湧懲罰何時來臨?我已經上癮了,好想讓你不顧一切衝過來。你老婆說了,到時候她不喊你的名字,一定讓懲罰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