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他那傲慢的樣子,我是給他臉了,真要走那就走唄,我就不信這世界還就他一個植物學家。”
周良人也不是個受氣包,人都是相互的啊,給你尊重,最起碼虛偽的敷衍也得敷衍吧,哪像孫教授這樣上來就是目中無人,貶低人無知,把人的臉按在地上摩擦,誰能受的了。
“好吧,你別說話了,氣都讓我來受吧。”林魏瑩是個識大體的女人,不忍心責怪周良人,隻能任由他了。
周良人看了看林魏瑩的俏/臉,心裏一軟,無奈的說:“算了,一個女人忍什麽氣啊,還是我來忍吧。”
“嗯。”林魏瑩嘴角微微翹/起,被人心疼的感覺不賴。
不一會兒,孫教授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揉了揉酸痛的眼睛,收起了儀器。
周良人見狀,立刻問:“孫教授,怎麽樣,查出原因了嗎?”
孫教授冷笑一聲:“這世界我要是查不出來,那也沒人查的出來了,我觀察過了鬆樹的全身,樹葉幹枯,樹枝缺少水分,樹根全都爛了,普通手段查不出原因,但我還是找到了蛛絲馬跡,這一株鬆樹苗根部全部壞死了,應該遭受過人為破壞,也就是說你這個金坷垃裏的化學成分很可能就是破壞鬆樹根部的罪魁禍首。”
“不可能,孫教授!”周良人斷然否決,隨後看到林魏瑩哀求的眼神,語氣軟了兩分:“你看你說是人為破壞,那咱們能不能先刨除金坷垃的問題,考慮一下是否還有其他手段能達到同樣效果。”
孫教授看了看林魏瑩,本想查出植物死因後一走了之,但還是抹不開情麵,於是,沉吟片刻,淡漠的說:“有,根據樹根的萎/縮程度,最像的辦法就是拿開水燙!”
“開水燙!?”周良人奇怪問。
“是的,任何樹苗經過開水一燙,必死無疑!”接著孫教授就開始說了下詳情,原來開水燙過植物根係,看起來跟正常的植物一模一樣,短時間內肉/眼根本無法分別區別,隻能栽種進土地後,經過數天至十幾天的養護才會知道樹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