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嚴先生冷笑一聲:“就憑這瓶飲料你想證明什麽。”
周良人斜了一眼,淡淡的說:“我不知道上麵有誰的指紋唾液,但隻要交給警察一驗,我相信一定是你們家裏的某個人,你們確定不認?”
“認個屁,你去驗啊,嚇唬誰呢,不是我們家做的我們怕什麽,那警察嚇唬人,我們又沒犯法,嚇唬的著嗎。”嚴先生怒氣衝衝的說。
周良人聞言,氣笑了:“行,真行,我都已經找到你家裏了,你還跟我狡辯,說不是你們家幹的,真不是你們家幹的,我犯的著來找你麻煩,我飯吃多了沒事幹啊。”
嚴先生沒好氣的說:“誰知道你想什麽呢,一點破事揪住不放,不就是車被砸了嘛,報保險修一下不就行了,整的跟死了爹媽一樣,非得查,查還查不明白,查到我們家頭上了,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你。”
周良人臉一沉,一擺手:“一句話,你認還是不認,不認我就叫警察了。”
“叫啊,怕你啊。”嚴先生瞪著眼,態度囂張之極。
“小白,報警。”周良人側頭說。
“明白。”小白拿出手機打了交警大隊的電話,說明了情況。
不一會兒,交J來了,還是上回的那個交J。
“我說你還在查呢,找到誰幹的了?”
周良人起身迎接,指著說:“警官同誌,他們家幹的。”
”行,找得到人就行,事情就簡單多了。”交j走過去,問嚴先生:“你幹的?”
“不是我幹的!”嚴先生倒打一耙,色厲內荏的說:“警官同誌,這事有誤會,周良人他找不到罪魁禍首,就想隨便找個人擔責任,
無憑無據的誣陷我,我們家真沒幹過啊,你必須要嚴肅處理他,不然以後豈不是每個人車被砸了,指個人就能定罪,這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法律。”